敢問此事和你王家有沒有關係?”

“被打了?哈哈哈,打得好啊,這些刁民肯定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惹來了報應。”

王福笑的前仰後合,然後才在杜成鳴的黑臉下拍著胸脯說道:

“不過小人可以向大人保證,此事絕對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

杜成鳴眼眸微凝道:

“那怎麼就這麼巧,前腳他們從你王家拿走了田地,後腳就被打了,還遭到了威脅?”

“哎,杜大人,您才是縣衙的官,查案是您的事,犯不著問我吧。”

王福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說不定就是有人路見不平、為我王家申冤呢?

總之,大人想要定我的罪就要拿出證據來,口說無憑,我王福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大人去查!”

王福那叫一個正氣凜然啊,可嘴角又帶著一種極為輕蔑的笑容。

“王福,你莫要太過囂張!”

杜成鳴強忍著心頭的火氣,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麼些年來,你王家的日子過得夠好了,讓百姓吃口飯就這麼難?

得罪官府,就不怕自己惹下天大的麻煩嗎!”

“麻煩?”

“哈哈哈!”

王福仰頭大笑,指著縣衙外的吵鬧聲說道:

“杜縣令應該想想,自己的麻煩怎麼解決。

忘了跟你說一句。”

王福突然將嘴巴湊近了杜成鳴的耳朵,低聲道:

“在葫蘆城,我王家說一,那些刁民誰敢說二?

我看誰敢拿你官府發的新地契!”

“我們走!”

一語言罷,王福帶著兩個家丁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縣衙,留下一臉鐵青的杜成鳴。

而站在屏風背後的顧思年與蘇晏清也徹底冷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