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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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齊飛在某咖啡廳研究了紀德那廝一上午,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們從西二環打車去醉仙居,和約定的時間早了十分鐘。
醉仙居是北京的活招牌,這話一點兒也沒錯,隨便兩個菜都能上千,這哪是吃飯啊,簡直就是燒錢。
服務員領著沙輕舞和齊飛坐下後便遞上選單,恭敬的在一旁等候客人點菜。
沙輕舞合上選單:“還有一個人沒來,等來了再點。”
話剛落下,藺晨就到了。
沙輕舞忙的站起來迎接:“晨哥,你來了。”
藺晨對她點頭頷首,目光平移而去,落在齊飛身上。
沙輕舞瞭然,介紹說:“這是齊飛,我的同事,也是我師弟。”又轉過頭對齊飛說,“這是藺晨,小時候認識的大哥哥。”
“哦......”齊飛意味深長一句,眉梢上挑,暗有所指地,“原來是青梅竹馬呀!”
藺晨默不作聲的看了眼沙輕舞,深沉的眼眸格外懾人。
沙輕舞心想,怕是藺晨誤會她打著他的名號招搖過市了,便咬牙惡狠狠地瞪了眼不安分的齊飛,齊飛一個聳肩,儼然天不怕地不怕。
服務員見藺晨剛進來,又禮貌微笑著詢問:“請問現在點菜嗎?”
藺晨抬手,服務員便將選單雙手奉上。
他翻開選單看了幾頁,隨手點了幾個菜,然後問沙輕舞:“還要吃什麼嗎?”
沙輕舞忙不疊地搖頭:“不用,你點就好。”
“那......”他拖了下尾音,將選單遞給齊飛,沉穆的眼睛看過去,唇角淡淡一翹,不緊不慢問了句,“齊先生呢?”
齊飛不由地吞了吞口水,訕笑,忙著擺手:“不用不用......”
他咋覺得藺晨那笑比不笑還要瘮人呢?
沙輕舞見狀輕嗤,切!就這點出息,剛剛還吃了熊心豹子膽地拼了命調侃呢。
一頓飯,因為藺晨的加入,莫名壓抑許多,若換了平時沙輕舞和齊飛一定搬唇弄舌說個沒完沒了。奈何藺晨天生是一個不言茍笑的人,往那一坐就令人起肅,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飯後,藺晨被秦旗接走了,沙輕舞叫服務員買單的時候齊飛立馬掏出錢包,丟了張卡出來:“哪能真讓你請吃飯呀!”
沙輕舞把卡丟回給他:“得了,說請就請,再說了,張嘴的又不是你一個人。”
齊飛馬上站了起來,將服務員伸手一拉,強行把卡塞到服務員手裡:“行了,買單去吧。”
沙輕舞還想說話,又被齊飛打斷:“等逮住紀德那廝,咱再來醉仙居,你請,成嗎?”
言盡至此,沙輕舞作罷。
服務員被齊飛扯的一愣一愣的,張著嘴想說什麼卻一直逮不住機會,在兩人拍案定板後,服務員終於鑽空,清麗開口:“單已經買過了,就是剛剛先走的那位先生買的。”
頓時,齊飛臉色一僵,莫名有種被擺了鴻門宴的感覺。
出了醉仙居,一直抓耳撓腮的齊飛拉住沙輕舞,頗為嚴肅發問:“沙師弟,你覺不覺得你這個青梅竹馬看我不順眼?”
沙輕舞扯嘴角,滿臉狐疑:“有嗎?”
齊飛萬般堅定點頭:“確實是,感覺他今天是給我下馬威來著。”
沙輕舞一腳飛踢過去:“我看你欠扁!”
齊飛委屈抱腿:“真的!你沒看他對我的態度,瞧都不瞧我一眼,就連那句禮貌帶著疏離的“齊先生”讓我聽了都瘮得慌。”
本來他還肥著膽子揶揄兩人來著,隨著藺晨那句“齊先生”之後,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提說話了。
沙輕舞覺著齊飛病的不輕,不過細細琢磨後也覺得可以理解,畢竟那是藺晨,氣場不容小覷啊。
剛琢磨完,沙輕舞眼尖瞅見了紀德那廝從醉仙居出來,拉著齊飛急忙躲到一旁,瞧動靜。
齊飛不在狀態,剛要嚷嚷,沙輕舞立馬一指,他抬眼看過去,瞬間激動瞪大雙眼:“那!那不是紀德那廝嗎?”
“噓——”沙輕舞朝他做了個噤聲動作,壓低聲音,“你小點聲,他看見我本來就溜得快,你再吵鬧下去估計到嘴的鴨子又飛了。”
紀德剛關車門,沙輕舞和齊飛兩人不約而同迅速上前,堵住了紀德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