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可以出發了。”

戲志才同樣騎著馬,身邊還有四五個文臣武將相隨,馮民,蔣曠,謝晟這三個能力突出,在趙泰手底下冒頭的文臣也在其中。

帶著他們的目的,就是在攻下城池之後讓他們去治理,總不至於打下來之人卻沒人管吧。

“眾將士,隨我出征。”

趙泰其實很想說點什麼,調動軍隊計程車氣戰心,但最後只乾巴巴的來了這麼一句。

士氣?戰心?那根本就不用他去進行言語調動,軍隊士卒及將領都已經巴不得上戰場殺敵。

在趙泰對軍隊做出改變之後,軍餉那不用說,是最基本的東西,有這個就已經讓軍隊的凝聚力呈直線上升。

再者說不打仗哪來的軍功,怎麼加官進爵,怎麼得到賞賜,這可都是需要軍功才能得到的。

一切以軍功論,他們要是沒有士氣戰心才是見了鬼。

帶兵趕路其實是很枯燥的事情,至少不會有樂趣可言,探路有手下安排斥候去做,安全絕對有保障,何況現在還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被人設伏這種事也不是隨便就能遇到的。

在趕路期間趙泰就在想一件事,或者說這事他早就在想了。

軍隊靈魂。

古代絕大部分情況下軍隊都不知道為什麼而戰,打仗又有什麼意義,他們都是聽命行事,根本目的是為了有一口飯吃,在趙泰這不止有飯吃,還有軍餉拿,那從軍的意義就變成了擁護趙泰,當兵拿餉。

這樣似乎也不錯,但卻缺了靈魂,軍隊如果沒有靈魂,他們就不知道為什麼而戰,光是擁護趙泰這是不夠的,總有淡化的一天。

那意念就極其重要,軍隊還可以更強,而且也需要一個意念來約束他們,也就是俗稱的給軍隊上一層保險。

最好的辦法就是進行意念層度上的約束,畢竟軍隊人數多,也是武力的絕對巔峰勢力,用武力來管束武力肯定行不通,自己鎮壓自己,自己打壓自己?

變法之前是為了吃飯,那變法之後能做的可就多了,某個時期的那種軍隊意念完全可以照著搬,為天下人而戰,這就是意念。

不止是意念及道德,還得加強士卒跟百姓的聯動。

畢竟在那個國家成立之前,古代軍隊跟士卒似乎並不是很受人待見,百姓見到就怕,也跟士卒的作風分不開關係。

而且很多時候士卒都有一些蔑稱,那可不是什麼好的詞彙。

所謂士卒跟百姓團結,那就是軍隊能在任何時候都能站在百姓的立場,而百姓也能尊敬士卒,彼此間形成共生關係,而不是聽到軍隊來了就怕,那是惡勢力,心虛的人才應該怕的,不是百姓。

而趙泰早就抄了一些軍紀應用到自己的軍隊之中,進軍常山的時候對百姓秋毫無犯,去幽州的時候也是如此。

百姓能踴躍從軍也是基於此點,那都是看得到的影響。

士卒跟百姓的團結已卓有成效,就常山而言,百姓見到軍隊士卒是沒那麼害怕的,因為他們知道軍隊是幫他們的人,不是害他們。

就趙泰實行的軍紀並不是什麼秘密,百姓不說全部記得,但也大概知道。

現在而言還沒有人大膽到因為軍紀而把士卒幫他們視為理所當然,甚至頤指氣使的現象。

可時間久了肯定會出現,那就得在軍紀的基礎上給士卒賦予一種實際地位,還有各種層面上的地位。

就跟某個時期尊敬士卒是一樣的,這就得把制度更加完善,提高軍隊跟百姓的覺悟才行,這並不容易,需要很長的時間。

只要把這些做出來,趙泰在帶軍出征的時候也不用那麼幹巴巴的了。

就是那種想說的,說出來會很突兀,軍隊士卒也不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牛頭不對馬嘴的豈不是很尷尬。

而其他的好像又沒什麼好說的,他總不能說打了勝仗賞錢賞女人,賞房賞地吧。

軍紀跟變法在那放著,說這些難道是他要跟自己對著幹?

所以這次出兵後,就必須把軍隊的意念覺悟,還有軍魂給立起來,一切向某個時期靠攏,卻又有別於那個時期。

那這人才缺口就更大了啊,做思想工作的人員,或者稱呼為參軍,首先他們的覺悟就得過關才能派發下去。

光是培養這些知識分子就需要不短的時間。

趙泰一邊行軍一邊在腦海裡進行規劃,直到半天后到達趙縣他才從思緒中掙脫出來。

這裡跟常山郡後方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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