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趙泰賦予軍權,雖然不是能領軍出征在外打仗的將領,只是在後方坐鎮,但他已經很滿足了,能帶兵他才不願意搞內政,那哪有帶兵打仗舒服。

“尤闞,治你失職之罪,這親衛隊長你也別當了,給我去跟內務司一起訓練。”

“喏。”

看到趙泰這麼處理周平跟尤闞,齊周等人眼觀鼻鼻觀心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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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那也要真的具備求情的條件啊,就現在這樣哪是責罰啊,明顯是挪個位置另做他用。

黑山是趙泰的根基,結果把周平給派了過去,非但不是降職,反而重要程度還上升了一些。

尤闞更不用說了,內務司的存在也就齊周他們這些人知道,但具體是做什麼的卻不清楚,只隱約間覺得那會是趙泰手中一個很重要的部門。

而把尤闞這個親衛頭子扔進去,要是其表現優秀,未來的位置跟權利那還用說?

什麼責罰,明顯是借懲罰的名義調動官員位置,重新分配權利跟職責,使得手下勢力更加運用自如。

說是賞罰分明,實際上他這私心可一點都不少。

但也正是這種處理結果,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至少他們都明白,趙泰還是念舊情的,但也不會有人蠢到認為誰都能讓趙泰念舊情。

要不是周平從趙泰還沒有起家的時候就跟隨到如今,那就不是調個位置那麼簡單了,懲罰輕一點都是被革職,能不能再被啟用都得看造化。

實際上出現這種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他們,世家在城裡早就不知道生存了多久,少則幾十年,多則上百年,沒點手段他們也活不到現在。

就後來對那些商鋪酒樓的搜查來看,密道都不止一條。

而且弓箭這些東西哪怕不走密道也有辦法弄進去,別說放在貨物裡,就是挺直腰板藏在衣服裡也能帶進去。

古代的弓雖然沒後世比賽用的那麼精巧複雜,但平常不用的時候弓弦是要取下來的,這叫下弦跟上弦,用的時候就上弦,不用的時候就下弦。

下了弦的弓跟一根帶弧度的棍子差不多,更甚至精巧一點還可以拼接起來或者拆卸,人只要想達成某種目的,那智慧絕對不能用今古來審視判斷。

加上每天人來人往那麼多,帶著放大鏡也有愰神的時候。

趙泰起家的速度太快了,很多事情別說手下,就是他也不敢說能洞察所有事情。

見趙泰把事情處理完畢,戲志才這才起身向趙泰行禮。

“主公,眼下變法之事已然提前,郡中諸事絕逃不過天下人的耳目,我等應早做準備才是。”

現在才三月變法就提前了,那之前的拖延之計肯定要作廢,跟原定的秋收相差了四到五個月,這些時間是很寶貴的。

不止是糧食在那個時候更充足,兵馬也能在那個時候訓練出來,訓練過的兵馬總比沒訓練過的強了太多。

但現在不一樣了,世家的反撲讓趙泰變得被動,但戲志才卻依然不慌不忙,身為謀士又怎會只考慮一條路線,那都對不起謀士的身份。

“郡內世家地主被掃除一空,內憂已除,但常山以外的世家可不會無動於衷,若我所料不差,他們肯定會盡全力募集兵馬糧草,這外面怕是已佈下重兵,不知軍師覺得,下一步該如何?”

“出兵,待各地未準備完全,兵馬精草未穩之際出兵,克鉅鹿,趙郡,以滹沱河,濁河,hd關隘拒守。”

濁河也就是黃河,實際上也可以叫黃河,這在漢朝已經開始叫了,這兩個稱撥出來之前是叫河水。

只是趙泰沒想到,戲志才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堅持出兵,一點都沒有猶豫。

但他這個說法,到是讓趙泰莫名的有種熟悉感。

“主公,以常山地理位置而言,也就滹沱河能算是關隘所在,但除了此處我等無險可守,戰事一起只能疲於應付,這隻會將我等拖垮,而我等將要面對的局面,必須要做到進可攻退可守,趙之故國所在,可為根基。”

趙泰知道這熟悉感是哪來的了,因為他現在身處的位置就是戰國時候的趙國,這不是趙國全部領土,卻是一半的領土,三郡之地。

前有黃河為線可為天險,左有滹沱河為界可拒幽州,背靠山脈那是天然的關隘。

右邊只要攻下hd,只要防守得當,雖不能跟虎牢關相比,卻也能穩如泰山。

原來戲志才說的進可攻退可守,是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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