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季景雲為首的眾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兔子精的窗戶旁邊,探頭探腦的往屋內瞅。

兔子精正在屋裡面趴在桌子上寫字。

此時此刻一頭白鹿路過:“你們搞什麼?”

“別吵別吵。”季景雲一把將白鹿拉到一邊,眼神往屋內瞟,確認兔子精沒發現後,才嘀咕了起來。

白鹿走過去看的時候,屋內的兔子精正把寫好的字滾成紙團丟在一旁的廢紙簍裡面。

再寫一份,也是同樣的鬼爬字。

“他想幹什麼?”白鹿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蘇清婉聳肩:“寫信唄。”

白鹿道:“寫信?”

“他就是在寫信罷了,有什麼值得看?”蘇清婉覺得季景雲有那麼一點兒大驚小怪,“兔子精就沒有寫信的權利了嗎?他想寫就寫。又不礙事。”

儘管一隻兔子艱難的叼著筆,一本正經寫字的場景過於好笑,可誰都不能剝奪人家的愛好啊。

季景雲假裝捋著鬍子:“只是單純的寫信,值得我去把你們都叫來嗎?我之前進去收拾屋子,看到了兔子精忘了藏起來的信。他在寫詩,就是那種風花雪月的酸詩,而且還配圖。”

原本走到了轉角的蘇清婉又回來了。

一臉不耐煩地風霓裳也重新趴在了窗戶縫上。

兔子精似乎終於寫好了,開始畫圖。

蘇清婉看到他在畫他自己。

風霓裳表情很是豐富,原來妖怪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變得這麼讓人無法理解了。

簡直比人類的變化還大。

風霓裳開始認真思考到底要不要重操舊業。

感覺現在的妖界也很難混呢。

這個時候,兔子精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用爪子沾著墨汁,按在了紙上,好像要用腳印弄一個花邊。看起來就非常的有童心,簡稱幼稚。

“他是在給他的崽兒寫信?”季景雲嘟囔。

風霓裳搖搖頭,她果然無法理解妖怪的想法。

兔子精弄完了這件事,叼著信紙很是興奮的在桌子上拖著一隻斷爪到處跑。

合理而生動的解釋了什麼是動若瘋兔。

結果他一不小心就從桌子上掉了下來,四腳朝天。

正好和窗戶外面的季景雲和風霓裳對上眼。

風吹過,場面尷尬到了極點。

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