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君諾似徹底的放下了歐陽黎,洛晚鏡以為她要放棄了。君諾說“我要好好思考思考。”洛晚鏡以為她要思考換一個人,“怎麼樣才能攝住他的心魂,鏡鏡,你有沒有這種藥,讓他臣服於我的石榴裙下。”洛晚鏡用力推了推君諾的腦袋,口沒遮攔。

過沒幾日,君諾恢復了元氣,又開始拉著洛晚鏡四處閒逛。

這日冤家路窄,洛晚鏡跟君諾才踏上揚州樓,就碰到了歐陽黎帶著一幫兄弟在喝茶。

歐陽黎也看見了她們,

君諾假裝淡定坐下。

“歐陽,你說我們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找到飛燕鼠,他會不會已經跑了。”

“不會,城門都有兄弟看著,沒有發現蹤跡。”

“這飛燕鼠膽子也真肥,居然敢盜凌宗的東西,聽說那東西可是個寶貝。”

“不是寶貝誰去盜啊。”

“那不是這麼說,凌宗那寶貝也就有名無實,一點用處都沒有。”

“力哥,你倒說說那是個什麼寶貝?”

“聽說這寶貝叫白花燈籠果。”白花燈籠果!聽故事的洛晚鏡一下提起心來。

白花燈籠果,父親的解藥之一。師傅說白花燈籠果落於蒼山派手中,沒想到居然在凌宗手裡,還被飛燕鼠盜走了。

“李力。”歐陽黎出聲打斷李力。這些都是衙門的秘密,他不應該透露出去。

洛晚鏡豎起耳朵,沒放過他們說的任何一個字。

夜晚。

“鏡鏡,你在想什麼?”君諾搭著洛晚鏡,“我都叫你好幾次了。”

“呃…君諾,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歐陽黎。”

“真的?”君諾迅速在洛晚鏡身邊坐下,就怕晚一步洛晚鏡會後悔聽一樣。

君諾從歐陽黎出生到拜師,到獨立辦案,到當上小神捕,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如數家珍般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出來,洛晚鏡覺得她可能比歐陽黎母親還了解他。真真佩服。

歐陽黎最近挺悶的,他以為經過上次以後“偶遇”君諾的次數會變少。沒想到這女人是變本加厲來的。

早上,他能在街上碰到她,中午,他能在酒樓碰見他,晚上回衙門路上還能碰見她。歐陽黎這幾天臉有些黑,虐師兄弟們越發狠了。

君諾摸摸鼻子,最近她都沒有特意堵這歐陽黎,可也奇怪,這人像送上門來的,早上洛晚鏡拉她逛街能碰見他,中午吃飯能碰見他,晚上回家還能碰見他。

就像現在,已經入夜了,洛晚鏡也不知那根筋不對一定要拉她出來吃宵夜。注意到歐陽黎越發黑沉的臉,君諾覺得自己冤枉啊,以前特意堵他都沒有這麼頻繁遇見他。後來又覺得我怕他做甚,我又沒有跟著他。

始作俑者洛晚鏡看看君諾又看看歐陽黎,提議,“歐陽公子,要不要一起吃碗麵?”

君諾以為歐陽黎會直接離開,沒想到歐陽黎一屁股坐了下來。君諾表情有些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