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諾在撫州人生地不熟,幸好遇到了洛晚鏡,在洛府住了下來。

君諾對洛家人也是極熟悉的。江氏帶著一干人等給君諾見了禮。給君諾安排了一間廂房,君諾卻非要與洛晚鏡同住,雖然不合禮數,但君諾一再要求下江氏只得作罷。

君諾的到來,洛晚鏡生活一下豐富起來。君諾是個閒不住的人,一天到晚拉著洛晚鏡在外面瞎晃。洛晚鏡覺得這君諾完全是為了去邂逅歐陽黎的。出門三天每天都能雷打不動的碰見這歐陽黎。歐陽黎不是在辦案,就是在辦案的路上。

君諾說歐陽黎正在辦一個大案,她把歐陽黎形容的天上有地上無的樣子,洛晚鏡感嘆真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這“西施”卻不太領情,每次君諾歐字還沒說出口,人已經從她身邊走遠了。洛晚鏡看君諾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就是愛嗎?

自那三天受挫,君諾在洛府醃了兩日,雖然給了洛晚鏡休息的機會,洛晚鏡卻覺得還不如陪她出門守歐陽黎。

君諾一天到晚都在唉聲嘆氣,襯著這雨天,越發黴氣了。最後洛晚鏡實在受不了了。

“君諾,能不能有點出息。世上除了他還有那麼多美好的事情等著你去做。”

“可是除了他我對什麼都提不起勁。”

洛晚鏡很無奈。此時的她還沒體會過什麼情愛,對陸流景雖然有好感,但她自認為自己永遠不會跟君諾一樣,對一個男人沉迷至此。

這時,一隻胖鴿子突然飛了進來,停在熟悉的鳥架上咕嚕嚕咕嚕嚕……

洛晚鏡才驚覺,老五這次回來的比往常晚了兩天,實在是這幾日君諾的存在感太強了,讓她都沒心思思考別的事了。

“咦…信鴿。”君諾看洛晚鏡取下信條,好奇的湊過去。

看了一眼信的內容,噗呲笑出聲來,“這是什麼信啊,怎麼有人傳信問謎語的。”

“陸流景,喂…鏡鏡…這是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說著君諾壞笑著動手哈起洛晚鏡癢癢。

“哈哈…沒呢…君諾你住手…哈哈…再不住手我不客氣了。”

君諾嘆氣一聲坐直身子。“連你這瘦田都有人來耕,歐陽黎就是個木頭,木頭木頭木頭…”

“誰是瘦田,說誰呢。”說完洛晚鏡挺起胸脯。

君諾無言,現在的洛晚鏡很正經,被撩起來後,才會變身當初她認識的洛晚鏡,有些流氓,有些好笑。當然至今為止,也只有她看過洛晚鏡這一面。

君諾拿起陸流景寫的信條,邊看邊吐槽,“這年頭還有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這麼奇特的人你在哪裡找到的?”

洛晚鏡失笑,搶回信箋,“夠了你,你們家歐陽黎才是奇特。”

“你才奇特。”

“你才奇特。”

“你才奇特…”

……

兩個少女幼稚的推開推去,老五左看看洛晚鏡,右看看君諾,咕嚕嚕咕嚕嚕…房裡的笑聲驚起了滿室的浪漫,少女的情思,美好又讓人心醉。

第二日,君諾起了一大早,把洛晚鏡從被窩裡拽出來,她要再去堵一次歐陽黎,如果他再不理她,她就回京都去。當然了,不是放棄,是為了積蓄更大的能量。

啊…啊…洛晚鏡忍不住打哈欠。

“鏡鏡快點,再不快點他又要出門了。首飾借我一用。”說著君諾興致勃勃開啟洛晚鏡的梳妝盒,她要好好打扮打扮,閃瞎他的“狗眼”。哦不對,是他的亮眼。

君諾有些失望,洛晚鏡身為一個大家小姐,首飾盒居然素成這樣。挑來挑去,只有這個手鐲還入的了眼。就它了,正想要帶上,一雙玉手從旁邊伸了出來,“其他隨便,這個不行。”

“為什麼?”

洛晚鏡也想不出什麼理由,“因為我要帶。”說著將手鐲帶在了手上,正是陸流景送的那隻。

“小氣。”君諾只好又找了個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