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丞火了,他拉著顧善的手就往自己房間裡走。

陳瑾瑜叫到:“哥哥,你們要去哪裡!”

陳瑾丞不耐煩地回答:“我找他有事。”

陳瑾丞一直抓著顧善不鬆手,直到走進了房裡,他把人往床上一推:“你欠我一個解釋。”

顧善皺了皺眉:“我不喜歡吃枇杷,我沒騙你。”

陳瑾丞惡狠狠地說:“陳瑾瑜給的就喜歡了?”

他抬腿壓住顧善的雙腿,防止顧善從床上掙紮起來,他把腰間的帶子扯下來,綁住顧善的手:“顧善,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離陳瑾瑜遠一點?”

顧善試著掙紮了兩下,沒掙開,他也就放棄了。

“陳瑾丞,你真的是個瘋子。”顧善冷冷的看著陳瑾丞把他的衣服解開,褲子扒掉,雙手覆上他的身體,來迴游走,他本來應該害怕的,卻莫名的鎮靜。

他賭陳瑾丞不敢。

陳瑾丞不是不敢,是不捨。

顧善冷冷的眼神包裹著他的身軀,帶來一陣刺骨的涼意。內心叫囂著把顧善生吞活剝,理智卻告訴他,如果真的邁出了這一步,他們會變成什麼樣,他不敢想象。

他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給顧善解掉了手上的繩子:“對不起。”

顧善看起來瘦瘦的,衣服下面的身體倒是很勻稱。

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少爺,你不用道歉。”

陳瑾丞心都快揪成一塊,他摟住顧善的腰,親著他的後頸:“為什麼不能有一丁點兒的喜歡我……”

顧善轉過頭,像是解釋,又像是怪罪:“小姐對我只是對哥哥的依賴,如果少爺能夠盡一點哥哥的職責,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

陳瑾瑜……

小時候,陳瑾丞對陳瑾瑜只有討厭這一種感情。

陳瑾瑜很粘她,學會說話之後,總是喜歡叫:“咯咯!”然後伸著手,喊著哥哥抱。

陳瑾丞沉浸在自己母親去世的悲傷裡,有好幾年,他預設陳瑾瑜是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盡管陳瑾瑜只是個剛出生的孩子。

陳瑾丞總是一副爛到極點的臉色,對著陳瑾瑜他總有發不完的脾氣。別說抱了,光是看著就覺得她又吵又煩又鬧心。

陳瑾瑜每次哭,陳瑾丞就大喊:“吵死了,哭什麼哭啊!”

陳瑾瑜被嚇到之後,根本不敢在自己哥哥面前哭,一個小姑娘,總是忍著眼淚,生怕自己惹到哥哥不開心。

後來,顧善來了,顧善對誰都特別好,又一次,她在院子裡等著去給她拿東西的李嬸兒,不小心摔著了,膝蓋破了皮,她很想哭,可是一想到陳瑾丞,眼淚就忍住了。

顧善剛好路過,看到陳瑾瑜一個人坐在地上,忙跑過去拉她起來:“小姐是不是摔著了,讓我看看。”

他貼心的給她吹著腿上破了皮的傷口,李嬸兒過來了,他把人交給李嬸:“小姐不小心摔了,有點破皮。”

他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陳瑾瑜的腦袋:“小姐很堅強,都沒哭。”

因為顧善跟陳瑾丞同齡,在她眼裡,其他傭人跟顧善不一樣,從那之後,她就黏上顧善了。

顧善莫名多了個妹妹,也是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