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逸凡如果能聽我的話,就鬼了。

他開始頻繁出現在我的周圍,如果說之前他是偷偷看我,現在就是明目張膽。

無論我是上班還是下班或者是去父母家的路上,我都能碰見他。

他跟個不定時炸彈一樣,時不時出現在我面前。

不管我罵他,趕他還是無視他,他都不氣不惱笑眯眯,而且他要麼給我帶了我愛吃的h區特色小吃,要麼就是給我準備了各種小禮物。

我不收他就一直黏著我,仗著我不敢在外面和他拉拉扯扯,就肆意妄為!

真是夠了。

夏熠說鄧逸凡這是浪子回頭,我說扯淡。

這純粹就是得不到才是好的,上趕著的非不要。

男人就是賤。

...說錯了,這樣不小心罵到了自己,我改正一下,應該說當初不珍惜,現在非要吃回頭草的男人真是犯賤。

夏熠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姐姐說的對。”

高緒約我出來吃飯,告訴我婚禮舉行的日子定在了十一。

我高興得像自己要成家了一樣,腦子裡立即開始琢磨送他什麼新婚賀禮。

他卻一臉擔憂,猶豫地問我鄧逸凡是不是又回來了。

我笑容僵住,悶悶不:“他現在跟蒼蠅一樣圍著我轉。”

“別把自己比喻成屎。”

“.....一點都不好笑ok?”

我翻了個白眼,高緒笑得靦腆。

我不想掃興,催促道:“不說他了,吃飯吃飯。”

飯桌上我和高緒追憶我倆從小到大幹過的各種趣事,現在都覺得好像一切就發生在昨天,若不是我經歷了鄧逸凡,若不是高緒馬上就要成家了,我還未意識到時光早就從我握不住它的指縫間流逝。

中途我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高緒和我說心語突然打電話找他有事,讓他吃完飯過去。

本來還商量了湊局打麻將的美好願望就這樣落空了。

我忿忿不平地罵他虐狗,不過還是擺擺手說:“去吧去吧,結婚確實有很多事要提前安排,那我就回家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意識到今天鄧逸凡也沒出現。

這兩天都沒來,估計開始忙了。

不是,何滿星你腦子進高錳酸鉀了是嗎?來不來關你什麼事?怎麼還期待上了,嫌自己命太長不夠折騰是吧?

我深惡痛絕地臭罵了自己,然後強迫自己去計劃明天該幹點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敲門聲震醒,不是這才七點,誰啊這麼討厭,大週六的擾人清夢。

一開門,鄧逸凡笑容燦爛地站在我面前,拎著包子和豆漿,居然還有麻辣面。

在我反應過來剛要關門的時候,他躋身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