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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我給你說啊,我們娘娘說重陽節時,福成公主藉著給太后寄送家書和節禮的機會,派人捎來了一副畫像。據說那畫像中的女子是那伽國的公主,國王的親妹妹,還是那伽國第一美人兒呢!”

“還有這事兒?不過這跟首輔大人和蘇姑娘有什麼干係?”

“關鍵就在於那位公主一心仰慕首輔大人!那伽國王和福成公主都有心撮合。”

……

影影綽綽的,話雖聽的不那麼真切,但蘇妁也大約聽出了個意思。在拐過長街後,她拽了拽斗篷上的帽子,將臉遮的更嚴實了些,靠在了路旁,等那兩個宮女超到了她的前頭去。

重陽,可不就是一個月前麼。蘇妁只覺心底無限寒涼,難不成就因為看了一副畫,謝正卿就對那畫上的女子動了心?

他竟是如此涼薄之人……

想及此,蘇妁雖繼續朝皇極殿的方向走著,可已無此前決定找謝正卿問個究竟時的勇氣。快到皇極殿時,她拿銀子拜託一個小太監幫忙,去將平竹叫出來。畢竟在這裡,她唯一可信任的也就是平竹了。

蘇妁在皇極殿旁的一條甬道上等著,沒多會兒便見平竹朝這兒走來。

“蘇姑娘!”平竹圓瞪著一雙眼,看到蘇妁很是意外。

“噓~”蘇妁將手指豎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接著便一把將平竹拉到了門的外側。然後鄭重的囑咐道:“平竹,今日你見過我的事不許同任何人講。”

平竹先是臉上怔了怔,既而用力的點點頭,“蘇姑娘你放心,奴婢心裡早已將姑娘當成唯一的主子!您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奴婢。”

“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

“蘇姑娘您問便是,奴婢定知無不言!”

蘇妁垂了垂眼簾,似是又有些難以啟口。遲疑了片刻,才輕聲問道:“首輔大人最近……可有特別喜歡一副畫?”

“何止喜歡!大人將那幅畫掛在了寢殿,白日不在時便將那畫卷起,人回寢殿了才將那畫放開,誰都不讓碰!”平竹說這話時,也是帶著一股子難以理解。

這惡寒的天氣下,蘇妁的臉本就白的如雪,此時就更沒一絲血色了。她強撐著一絲鎮定:“那畫上可是個女子?”

平竹臉上為難了下,遲疑片刻才不情願的點點頭:“有幾次是奴婢負責灑掃寢殿,那畫平時雖是捲起的,但有次可能大人離開的匆忙,沒有卷至最底,奴婢的確看到那畫的最下方露出一隻女子的繡鞋。”

聽到這話,蘇妁重重的點了幾下頭,只是這頭點的既好似夾著怨憤,又好似做出了決定。之後她便神色懨懨的轉身離去,甚至無氣力對平竹道一聲別。

紫禁城的地上雖被宮人們灑掃的甚為乾淨,沒有半點兒積雪,可蘇妁的這條返程路,卻走的每一步都比來時還要沉重。

回蘇府後,蘇妁徑直去了爹孃的臥房,看到爹孃正在收拾東西。

桐氏見女兒慘白著一張臉進來,忙停下手裡的動作,關切的望著蘇妁,帶著一絲解釋的意味道:“妁兒,娘只是先幫你爹收拾行囊。你放心,娘會在戊京陪你再多住些日子。”

蘇妁搖搖頭,冷靜且篤定:“娘,咱們兩日後和爹一同啟程。”

她自然知道,爹孃是怕她一時承受不了才留下轉圜餘地,可這種餘地她不想要了。說罷,蘇妁便轉身出了爹孃的臥房,也回去收拾自己房裡的東西。

***

兩日後的過午,蘇府大門外停著三輛馬車。一輛是空的,另外兩輛則載滿了各種日常之物。

當初蘇明堂帶著家眷遷府戊京之時,蘇府內的陳列大部分為朝廷所配,故而如今他們帶走的也只是後來添置的一些小物,兩車便差不多了。還有些不易帶走的,便直接送去了隔壁的二哥府上。

昨晚三房的老老小小湊在一起用過送別宴,連郎溪老宅子住的也都過來了,卻唯獨蘇嬋沒有過來。

這會兒蘇明遠和柳氏正在馬車前為三弟一家送行。最後叮囑了幾句後,蘇明山一家四口和蘇明堂一家三口便上了那輛空馬車。

馬伕的鞭子一甩,馬兒長嘶一聲向前駛去。

就在馬車行至離城門僅一里時停了下來,蘇家人掀開簾子紛紛往外看,卻見是被另一輛馬車別住了去路!

那一瞬,蘇家人心中都燃起了一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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