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妁只遲疑片刻,立馬下決心般點點頭。他給出的每個機會她都不能再有半點兒的猶豫。《鵲華辭》的案子說是在認真查,但最終查成何樣,如何來判,還不是全憑他心情。

這些年死在他手下的冤魂少麼?被他放縱的汙吏又少麼?對對錯錯這種事,在真正的強權之下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看著她那張無比懇切卻掛著淚珠的小臉兒,他不滿的搖搖頭,然後上手幫她擦擦淚。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蘇妁趕忙搶著擦乾淨眼淚,可她努了努力卻還是笑不出來。謝正卿捏了捏她的下巴,帶著兩分教導的意味:“那種事,女人愉悅了,男人才會愉悅。哭著,又有何趣?”

小丫頭心性還太單純,許多事尚需要他慢慢引導,只是眼下,他想要她先適應一件事……

蘇妁尚不知作何解釋,就見謝正卿往她身邊俯了俯身子,他口中輕飄飄的說了句:“先學會迎合我。”說著,便將薄唇覆了過去。

他的唇莫名炙熱,似個烙鐵般滾燙的烙在她瑩潤的唇瓣兒上,繼而是一陣令蘇妁有些招架不住的激烈廝磨!

她不知所措的應對著,他抵在她背脊上的一雙大手,隔著絲衣將掌間熱度傳至她的肌膚裡。一不留神兒,他的舌尖兒輕輕一挑,將她原本緊閉著的唇瓣兒挑開,伸了進去。

她無可抗拒,也不敢抗拒,她想強撐起精神用他喜歡的方式迎合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可他的貪婪,他的肆意,他的不斷嗍吮都令她承受的無比吃力。

原本在閨中蘇妁也是知曉男女兩情相悅,便要親吻的。雖說那時聽著這些葷話覺得羞,可她也只以為是雙唇碰上一碰,卻不想是這般糾纏在一起不分開。

她只覺得身子一點點變軟,像是要在男人壯闊的胸膛前慢慢融化掉……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謝正卿才終於放開了她。而她的唇邊已是被他廝磨的吮嘬的火辣辣、麻颼颼一片。

蘇妁委屈的看著謝正卿。她之前想過為了家族獻身也無妨,卻從不知獻身的真正意義。她以為的獻身,是自此和那個男人同衾共枕,為他浣衣煮飯,無事不可擅自回孃家。

而同衾共枕時具體要做些什麼,她卻是懵懂的。莫說是那些,就連親吻,她也是這次才真正明白。

雖說已並非頭一回,但上回畢竟是服了藥,渾渾噩噩的,事後那些事她雖都記得,卻又好似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會了嗎?”謝正卿指背蜷起在她臉蛋兒上輕蹭了一下,極盡挑逗。

蘇妁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垂下頭沉默了許久後,點了點。

“示範一遍。”他語氣輕佻,卻又強勢。

這話如一道悶雷在蘇妁的頭頂炸響。她緊咬著麻颼颼的下唇,拼命搖了搖頭,聲如蚊吶:“民女不會。”

“不會?那我再教一遍。”說著,謝正卿一隻手攬過蘇妁的後頸拽往自己跟前兒,就在差一點兒又貼上時,卻被一隻手給擋住了。

蘇妁以手背捂著自己的嘴,委屈巴巴的請求道:“大人……民女困極了,眼下您教什麼都記不住……”說完,她自己也明白這藉口是多麼稚嫩。可她剛承受了一回,真的怕他又咬住她半柱香不肯鬆口。

意外的是謝正卿倒也不似惱,他只玩味的盯著她的眼,頓了頓,說道:“好,那就明日再說。”

說罷,他起身出了帳子。

沒多會兒,蘇妁聽到小門開起復又關上的聲音,這才終是放下心來。她將被子重新蓋好,然後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嘴唇。

那溫度,那觸碰的感覺都還在……

這廂,謝正卿躺回到龍榻上,他轉了個身,面朝小寢殿那邊。

這丫頭是真被爹孃入獄之事嚇到了,雖然他不知她的夢裡是什麼場景,他都不想那些可怕記憶折磨她一個晚上。

如今一番折騰,她該想點兒別的了。

喜歡嫁了個權臣請大家收藏:()嫁了個權臣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