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奴家臉上真的沒有這些紅斑吶!”

……

蘇妁將窗子輕輕關上,轉頭對著霜梅言道:“糟了,有官府的人再四處尋我!”

霜梅面色一怔,不禁納悶:“可是小姐,是通政司自己放的咱們,現在又再來抓咱們做什麼?”

“不是通政司的人。”蘇妁垂頭暗忖著,那些人的打扮與通政司的衙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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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什麼人想抓咱們?”霜梅將窗子又開啟了條縫兒,看了看那些人的裝扮,果真不是通政司的。“小姐,他們正在逐間搜查,再有四間便到咱們這兒了。”

“來不及逃了。”蘇妁轉身環顧了一圈屋內,想到方才那位姑娘說自己臉上無紅斑,由此可證那畫像上還特意畫了她今日出獄時的症狀。

“這些人能第一時間得知我被放,又如此擔心我出來壞事,定是與這次蘇家落難有關的。我猜八成是汪萼的人。”

霜梅一想也覺認同,只是再看了眼窗外,不禁急道:“小姐,還剩三間了!”

……

隨著“哐當”一聲!蘇妁所住的那間屋子被人踹開,幾個青衣黑褲的官兵闖進來。甫一進來,便被股子穿堂風頂了下!

原來是那扇面街的外窗大敞著,掃視屋內,空無一人。

“不是說這屋裡有兩個姑娘嗎?”其中一個官兵拎著小二的領子喝道。

小二皺眉咧嘴,委屈的緊:“兵大爺,就剛剛還看到那姑娘打了水進來的,誰知道這會兒怎麼都不在了……”說著那小二就要哭出來。

另一官兵跑到窗戶前看了眼,急道:“看來她們是從這兒逃走了!”

先前那官兵放開小二的領子,幾步飛奔到窗前往下一看,長長的兩條被單接在一起,直垂到長街上!

若不是他們要抓之人,又何必要逃?既然已追到方向,自然無需再這樣漫無目的的搜下去。那官兵當即收了客棧內的所有兵力,沿著長街的方向追了出去。

待屋內恢復了安靜,蘇妁與霜梅才從床下鑽出來。相互簡單的整了整衣裳,趕忙往屋外跑去。

小二才走沒多遠,見她倆從屋子裡跑了出來不由得兩眼發愣,手指著兩人呆呆的道:“你們……你們不是順著被單逃了?”

“逃什麼逃!被子那麼潮,我掛外面曬曬而已。”霜梅沒好氣兒的嗆了句。

待二人沿著先前官兵相反的方向跑了一陣兒後,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霜梅手扶上蘇妁的胳膊,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小姐……你剛剛看到沒……那些人可是帶了刀來的!”

蘇妁沒命的喘著,回想那晚千秋宴時自己對汪萼所做的,便不難理解方才那些人眼中的殺氣騰騰了。

他們可不像是來抓她的,倒像是來殺她的。

***

夕陽落在城門樓子的簷角上,暗香浮動。餘輝如無數根金針銀針自那簷角的狻猊獸雙眼中迸射而出。

潮洲知府張玉安,此時正率眾地方官員在城門處跪迎。

待那輛紫檀馬車駐停後,只見一個神韻獨超,身量修長的男子自那馬車下來。只著玉簪便服,卻生赫斯之威。

那人開口一句:“免禮。”眾地方官彷徨的直起身子來,張玉安的臉色尤為難堪。

半個時辰前他才接到報信兒,慌不迭的換了官服便趕來接駕了。坐在馬車上一路忐忑難安,打死他也沒想到會在潮洲這地界見到當朝首輔!

特別還是眼下難民遍地,疫氣四生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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