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公主在試探他的衷心吶!

“啪!”一聲,一個耳光打在了蘇妁的臉上!

“賤人!”杜晗昱仍不解恨的破口大罵,故意將聲量抬高了幾分:“你明知我對福成公主一片痴情,還意圖引誘!待我告訴公主,定要將你好好懲治!”

本就倍受折磨的姑娘這下臉上顯得更加痛苦,只是她毫無反抗之力,身子癱軟在床上,稍稍蜷縮,很是可憐。

她今日這麼乖,被打了都無怨言……杜晗昱看著床上的蘇妁,不自覺的舔了舔自己嘴唇,只覺得一陣兒口乾舌燥。

那嫩如凝脂的臉蛋兒,因著他那無情的一巴掌泛起了紅,嬌豔,又惹人憐憫。不知不覺間杜晗昱的呼吸漸漸急促,若是此時無被窺之憂,他定要上前抱著她好好憐愛一番……

他不得不承認,若單論皮相蘇妁比福成美了太多,奈何卻敵不過‘公主’那一個頭銜!那個頭銜可以為他帶來無尚的榮耀,和無盡的財富!想象有朝一日大齊的公主在他身下,那是何等的刺激?

那個頭銜才是最好的春·藥。

杜晗昱如此又告誡了自己一番,強壓下那股子邪火,別過頭不去看蘇妁那張臉。他還有更好的前途,不能被這麼個狐媚子亂了心性,毀了前程!

他得為公主守潔。

又過了一會兒,床上傳來一陣嚶嚶垂泣。

杜晗昱忍不住去看,見蘇妁那微闔的雙眸上淚光點點,纖長的睫羽微微顫抖,上面掛著細碎的淚珠兒。

方才那一巴掌讓她清醒了許多,如今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計了,奈何沒有逃跑的能力,只能躺在床上任人魚肉。

杜晗昱在牆角蹲了半天,他想著在公主的人開門時能儘量離的蘇妁遠些,以撇清關係。可這麼久了還不見有人來開門,心想難道是要將他們在此關一夜?

那樣的話,興許他能……

想到這兒,杜晗昱蹲著往蠟燭旁挪了挪,然後飛快的轉頭將蠟燭吹熄!這下就算有人偷窺也窺不見了。

如此又等了兩刻,還是無人闖入,杜晗昱確信公主是真的打算將他關一夜,便摸到床畔,抬手摸著蘇妁的臉蛋兒,聲色顫抖:“蘇妹妹你等急了吧?哥哥這就幫幫你,但咱們得快著點兒,不能被公主的人發現……”

邊嘟念著,他伸手去解蘇妁外衫上的袊帶,一下扯開,接著抱起她的上半身將外衫褪下。

褪去外衫的蘇妁只覺身子一陣清涼,彷彿那身燥熱暫時得以緩解。只是很快她便感覺到一雙噁心的手撫在了她裸出的肩上!

她想動,動不得。她想罵,罵不出!只暗暗想著,若是那人再肆無忌憚下去,她只餘咬舌這一條路可選了……

***

園子裡,浣紗好不容易盼來了首輔大人的轎輦。

那輦還未停下,她便抓著轎杆“噗通”跪在地上,哭求道:“大人可算是來了,快救救我們公主吧!”

謝正卿睥睨著下面,第一瞬的念頭是卑賤宮婢的髒手也敢握在他的轎輦之上。不過比起這些來,他倒也好奇暢欣園究竟發生了何事,以至於十萬火急的找去了皇上那裡,還一定要他來處理。

轎輦落下,謝正卿先下地。緊隨其後的玉輦也落地,皇上從上面下來。

“到底何事?”德宗皇帝朱譽晏急急問道。自從宮裡傳出首輔要給福成賜婚的事後,他便一直憂心自己這個幼妹會做出傻事。

浣紗邊從前面帶路,邊急急稟道:“皇上,首輔大人,本來今日福成公主邀大臣之女們一同乞巧,誰知道正在跳羊皮扇鼓舞時,杜家二公子突然來了!說是得知公主破例邀他進宮,特意過來謝恩。”

“可他好似飲了許多的酒,之後對著我們公主出言輕薄,又動手動腳,奴婢們拼死護著公主,孰料他卻獸性大發,轉頭挾了名宮女闖進明月閣做那禽獸行徑!我們公主受不了這等公然的羞辱,哭的昏了過去……”

朱譽晏聽聞後臉色怔然,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便命道:“快帶路!”

外臣之子在後宮犯下這種惡行,可非小事!

原本神色寡淡的謝正卿往園子四周眺望了下,隱隱帶著幾絲不安。想著今日這一鬧,那丫頭怕是要被嚇到了。

浣紗走在前頭引著路,皇上與首輔則一同去親眼見證。

明月樓就在園子的正央,是幢二層小樓。當毓秀宮的宮人站在二樓上,看到浣紗已引著皇上、首輔往這邊來時,趕忙回頭開啟先前上了鎖的那間屋子,自己則飛快的躲去一旁。

岑彥緊跟在大人與皇上身後上了樓,見浣紗伸手指向那間屋子,他便張開雙臂擋在二位主子身前,一腳將門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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