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言扯了扯唇,邁開長腿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她,意味不明地笑。

夏芫被他這笑弄得有些發憷:“怎……怎麼了?”

江惜言低低笑一聲,彎身捧住她的臉,用力貼上她的唇。

這個吻跟之前都不一樣,不僅唇靠著唇,江惜言還直接將舌頭探進去,與她糾纏,灼熱、濡濕、綿長。

夏芫除了面紅耳赤待在原地讓他為所欲為,是徹底傻了。

一吻作罷。

江惜言喘著氣離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你現在說說我是你什麼人?”

夏芫紅著臉,小聲道:“男……男朋友。”

江惜言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又在她唇上點了一下:“這還差不多。”

夏芫想了想,問:“惜言哥,你喜歡我嗎?”

江惜言高興勁兒還沒過,又被她給噎得差點暴走,他嘆了口氣:“我不喜歡你,為什麼要親你?”

夏芫默了片刻,想到什麼似的,有些低落道:“算了,人也不能太貪心。”

江惜言皺眉看向她,這才想起昨天她說得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好整以暇坐在她旁邊,問:“你昨天說什麼喜歡不在世的那女孩,到底什麼意思?”

夏芫看了看他,道:“我知道你有一個喜歡的女孩,但是她已經過世了。活人是比不過過世的人的,所以只要你喜歡我就行,沒有像喜歡她那麼喜歡,也沒關系。”

哎,雖然是這樣說,但還是好傷心啊!

江惜言一頭霧水地聽她說完,忽然又茅塞頓開,哭笑不得地掐了把她的臉:“你不會是看到我房間裡的那張照片,以為上面的女孩是我念念不忘的過世戀人吧?”

夏芫眨眨眼睛:“難道不是?”

江惜言哭笑不得:“當然不是,她就是我的一個同學,一個朋友。”頓了頓,又補充道,“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但肯定不是愛人。”

“啊?”夏芫有點淩亂了,“那你為什麼一直帶著她的照片?”

江惜言默了片刻,無奈地笑了笑,嘆了口氣道:“我說了她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但跟你想得不一樣。等回去後,我一五一十告訴你。”頓了頓,又道,“我沒有比喜歡你更喜歡過誰。”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點拗口,但夏芫還是聽得明明白白,耳根又忍不住紅了,卻還是有點不太確定:“你真的沒騙我嗎?”

江惜言覺得自己都想哭了:“我騙你幹什麼?”

夏芫哀嚎一聲,重重趴在床上:“那我一個人跑到鼓浪嶼這麼久是為了什麼啊?逞強跑全馬又是為了什麼啊?我簡直就是個白痴。”

江惜言皺眉:“你的意思是說,你以為我有個忘不掉的戀人,然後傷心之下一個人跑來鼓浪嶼,想忘掉我?”

夏芫悲憤地點點頭。

江惜言都想揍人了,轉而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那你師兄呢?”

夏芫悶聲道:“我移情別戀了,早就不喜歡他了。”

江惜言愣了下,又笑了:“算你有眼光。”說完又有些惱火地掐了她一把,“你真是要氣死我,你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就是個小白痴。”

夏芫不樂意了,翻過身反抗道:“那你喜歡我,為什麼不跟我說?還要我先表白?你還是不是男人!”

這才剛剛在一起,就要上房揭瓦了?

江惜言虛指著她,氣結了半晌,才道:“我還不是以為你喜歡你師兄,怕說了讓你為難。誰能想到你這麼快移情別戀?”

“你這是怪我咯?”夏芫哼了一聲,氣呼呼別過頭趴在床上。

江惜言哭笑不得,柔聲道:“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不是男人行了吧?”他將她翻過來,“這兩天你好好在醫院養養,等腿腳沒那麼疼了,咱們再回去慢慢調理。”

夏芫板著臉看他,但到底很快破功,忍不住笑了氣來。

江惜言摸了摸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笑道:“笑起來多好看,我最喜歡看你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戀愛的酸臭味來啦~完結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