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即天鶴帝看待舞七的眼神就不同了,他點頭。

“你是血炎的命定之人?”他問道。

可是現在,舞七又是一個男子身份,難道他的兒子以後要做個短袖?想到這裡,天鶴帝便感到心塞。

舞七笑了,摘掉面具的她雖然還是男兒模樣,但是她的口型清清楚楚地說著:“我是他丈母孃,我是女人。”

這裡面的關系太複雜了,居然還蹦出一個丈母孃,那這個女人的輩分和自己一樣了?

不知道舞七用了什麼,這樣的遮掩就連天鶴帝也無法看出。

舞七也驚訝會在這裡見到血炎王和星河帝的父親,那時,血炎王說,自從他母後因為生他而隕落,他的父王便離開了。

只回來過一次,那便是給血炎王帶回來一個無極之火,自此消失便再也沒有回去過。

舞七沒想到,自己會在冥河的牢獄中遇到天鶴帝,聽說他已經被關押在此五千多年。

她現在雖然混成了牢獄中最厲害的黑鞭,要將天鶴帝帶走並不困難,只是舞七並不想將自己的生機仙府暴露給天鶴帝。

舞七與天鶴帝兩人配合著演了一場審訊的大戲,隨後,又將玉簡招供給錄制好。

舞七從生機仙府裡面找到一條魚兒,喂其服下偽裝仙丹,瞬間變成了天鶴帝的模樣。

至於天鶴帝本人,則是將用仙丹將他變成一隻小麻雀掩藏在袖子裡面。

舞七拿著玉簡出來給甲區長,甲區長見到玉簡,便知道舞七這是成功了。

拍拍舞七的肩膀感謝她,讓她回去休息,至於自己則是拿著玉簡去宰相哪裡交差。

舞七微笑著朝對方點頭,在甲區長離開之後,她也藉口離開牢獄。

丙區長見到舞七,納悶地問道:“今日丁區十隊不值洞口班,你去哪裡做什麼?”

“丙區長,我去找三隊隊長。”說罷,便離開了。

丙區長不悅地看著舞七囂張的背影,但因為舞七有審訊的辦法,只好就此放棄。

而另一頭的章天寧待在房間裡,總感覺這大半個月來,夏圖有些怪怪的。

他真的不是嫉妒夏圖,每次犯人身上的傷口都是病人自己製造的,並非她動刑。

難道真是精神攻擊?可是從前那夏圖也沒有這技能啊!

現在的夏圖優秀得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章天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對,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想著他便立即跑出房間,去看一看曾經被夏圖審訊出的犯人。

章天寧從他們的口中得出的結論都是,夏圖用仙毒丹和仙丹逼迫他們的。

聽聞如此,章天寧面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對、不對什麼都不對……

那夏圖哪裡來的這麼多仙丹,從第一個唐天保到最後的天河犯人,這得需要幾百,甚至更多的仙丹吧?

想著,章天寧便立即跑到甲區去尋找舞七,卻被告知舞七已經將天河犯人審訊完畢,已離開。

隨即,他又回到舞七的房間,空無一人,他四處尋找舞七,卻都沒有找到。

直到丙區長見他慌慌張張跑著,撞到了自己,這才呵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