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舞七對一名隊長說道。

“砰!”

當小牢房的門關上之後,丙區長吃人的眼神便瞪向了舞七的隊長。

舞七的隊長其實不擔心舞七不能審訊成功,只是,擔心舞七就此得罪了丙區長,以後在這牢房內日子不好過。

眾人俱是等在小牢房外,等著一天之內舞七是否能夠讓那犯人開口。

僅僅半個時辰,牢房內便出來了不大不小的呻吟聲,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犯人便傳出撕心裂肺的吶喊聲。

丙區長精神一震,隨之朝著牢房門的方向靠近,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而隨著他的靠近,他說聽到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原來那些站在丙區長身邊,一個個趾氣高揚的丙區黑鞭們,頓時覺得被打臉了。

這才半個多時辰,那犯人就有反應了?

而又過了半個時辰,那煩人便發出求饒的聲音,可惜舞七並沒有立即放過他,而是繼續折磨,直到又過了一個時辰,才開始審訊詢問財産的問題。

白白讓人家多受刑一個時辰,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不過,這夏圖居然只花了兩個時辰,就讓犯人說出了財産所藏的地方。

舞七握著玉簡走出來,丙區長這時候看著舞七,臉色泛青。

這裡除了區長,其餘人都是帶著玄鐵面具。

這時候,丙區長非常希望自己也有一面玄鐵面具好了,也好遮掩一下他難看的表情,可惜沒有。

舞七走到他的面前,手裡的玉簡沒有立即交給他,而是說道:“丙區長,您沒忘記吧!”

兩個時辰前才說的話,大家都還記得,怎麼可能忘記。

這是在挑釁丙區長,眾人都望向丙區長,看著他發黑的臉,只覺得夏圖單子太大了。

就連舞七的隊長都過來拉著舞七,讓她少說兩句。

但是,最初平原無故看不起舞七,卻要她來幫忙的人可是——他。

舞七依舊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忽然,她緩緩地拿起玉簡,細細地在手裡把玩著。

丙區長看著她手裡的那枚玉簡,眉頭緊皺,一雙眼睛恨不得將舞七給盯穿了。

“夏圖,之前是我莽撞了,你別放在心上。”丙區長臉色僵硬地說了一句,為了玉簡,為了向宰相交差只能這樣。

舞七抬頭看著丙區長,眼中帶著笑意,隨後,將那麼玉簡奉上。

這次舞七雖然得罪了丙區長,可是,她卻徹底在整個牢獄內出名了,當之無愧的最強黑鞭。

而甲區長與乙區長也經常來找舞七幫忙,將一些難以解決的犯人給撬開嘴。

舞七去了幾次甲區,對裡面的形勢也基本瞭解。

終於,一日舞七被叫去幫忙將天河上的仙人給審訊出來。

對於這名仙人,需要審訊出他的身份,和來到冥河的目的。

根據小隊長所言,這個男人是被冥帝捉住的,已經被關在這裡五千多年了。

舞七頓時對這個男人感到好奇,連忙飛奔去甲區。

當小牢房的門被開啟的時候,透過玄鐵面具,舞七看到一個面板白皙,但是面容糟糕且憔悴的男人。

他沉默地坐在地上,身上都是血漬,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