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做著做著忘記了時間。

也怪他,太勾人,還嘴硬!

皇甫睿提起長褲,半敞著的袍子在風中搖曳。

見她盯著自己的手腕看,便取出凝露膏塗上,免得她內疚。

其實,只要她高興,自己做什麼都是能夠容忍的。

“我來給你塗藥。”舞七拉著皇甫睿回到房間,先是給他手腕塗抹了一番,又要他脫.褲子。

畢竟地上那麼涼,這又是農歷十二月,正是冷得時候,在地上躺那麼久應該凍壞了。

皇甫睿見舞七一本正經地要檢查自己的屁股,俊美的臉龐一下子漲紅了。

“你還害羞了?你渾身上下,我哪裡沒有看過?”舞七身體前傾,壞壞地打量著他。

可是,這樣和那樣的情況不一樣好嗎?

那是他們在歡.愛的時候,大家都是赤身果體的,現在卻叫他單獨脫下褲子,這叫他情何以堪。

舞七見他傻愣著,噗嗤笑了,人人畏懼的鐵面炎尊,如今變成了羞澀大男孩?

見他不動,舞七便一把掰過他的身體,讓其趴在桌子上背對著自己,然後一把拉下他的長褲。

“小七……”皇甫睿趴在桌上,側頭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如今這般姿態,讓他心下有些緊張。

舞七的指腹撫上他凍得發紫的臀部,果然凍壞了。

她輕輕滴給他塗抹著藥膏,動作很輕。

“嗯……”他忍不住低吟出聲。

舞七壞笑著,塗上凝露膏之後,皇甫睿的臀部又變得柔嫩雪白,這般肌膚晃得舞七眼花繚亂。

舞七自從喝了半碗臘八粥,便再也沒有吃過一丁點東西,直到傍晚才幽幽地醒來。

而唐逸和江風也知道皇甫睿來了,先前李婉與淩藍和他們換班的時候,就曾叮囑過:“主子沒有傳喚,千萬不要前去打攪。”

大家心知肚明,主子和睿公子肯定是在溫存。

唐逸的心中又是一痛,為什麼她喜歡的人不是自己?

兩年前,她從死亡森林回來,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場獻身,都未曾如願。

如今,她與他人在房同床共枕,而自己只能守在院門外。

心是有多麼痛?

“唐逸,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要是不舒.服先去找淩藍幫忙瞧瞧,主子肯定沒有這麼快起身的。”江風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是啊,他們的感情極好,就是一年只見上一次,也能夠立馬幹柴烈火的燃燒。

而自己,卻怎麼也進不了她的心房,更別說……

唐逸無奈地搖搖頭道:“沒什麼事,只是想點事情。”

說完,他便收回了心思。

他的心裡其實還在抱著一些心思的,他守著她一年的時間,不僅僅是遵守當初的承諾,更是因為他心裡是喜歡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