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院子裡,就不一樣了。

皇甫睿眉頭挑了挑,然後眼神盯著院子的暗處,命令道:“出去!”

舞七知道,他這是在命令他那兩名暗衛,她也不想在別人面前表演活春宮,不過是逗一逗睿罷了。

花獸和季辛額頭直冒汗,主子好恐怖,對待主子夫人時柔情似水,百依百順,對待他倆簡直就是“魔帝”。

但是,皇甫睿的命令他們必須遵從,就是主子不吩咐,他們也會悄悄退出去的。

看見了主子夫人的身子,那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主子殺的。

花獸和季辛膽戰心驚地離開,皇甫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舞七對他們這般小動作自然也是看在眼裡,如今睿已經是半仙後期,那兩名暗衛的實力也達到半仙初期,都是厲害的主。

眼下這小院內沒有一人,舞七將他推到在地,坐上他的腰部,解開他的腰帶。

將他雙手往上拉,綁在後面的石凳上,一邊笑得壞壞的,道:“別裝了,睿,我知道你是個欲求不滿的,憋了五個多月該憋壞了吧?”

皇甫睿雖然由得她將自己綁上,但是聽到那句話,還是心中不快不由自主地反駁道:“我沒有,我那是為了滿足你……”

舞七笑著湊近他的耳邊,吹氣如蘭,只整得他耳際麻麻癢癢的。

她輕聲說:“那我現在要是隻是看著你的身子便滿足了呢?咱們是不是該到這一步就結束了?”

皇甫睿被她氣得又惱又怒,索性閉上眼睛不理她。

哪有挑起別人的慾望,便置之不理的?

舞七笑嘻嘻地說道:“好,你不理我,我就將你一直綁在這裡,也不碰你,看你還硬不硬氣。”

皇甫睿仍是不睜眼睛,抿著唇不出聲。

兩人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他沒想到舞七竟然說到做的。

綁著自己,不碰自己。

而星恆國的冬天也格外地冷,胸膛的已經微微敞開,白皙的面板裸露在外。

寒風吹過,便是如同刀子一般刮在身上。

他難受地睜開眼睛,卻見她俏生生笑盈盈地站在眼前,道:“還和我鬥氣嗎?”

皇甫睿只能服軟,喊著:“夫人,你真要將為夫這般綁在這裡嗎?”

說這話時,眼中竟有些寂寞和蕭蕭,一時說不出話來,痴痴地看著她精緻絕倫的嬌顏。

“為夫緊趕慢趕才忙完手裡的事物,沒想成夫人你居然如此待我……”

舞七“噗嗤”一笑,撲在他的身上,柔聲道:“那你還不快說,你有多想要我?

只要你說出來,我便碰你,給你取暖,你要不說我就不碰!”

皇甫睿瞪著她,終於忍不住輕笑斥她:“人人敬仰的幽靈醫主,竟然這般壞!”

舞七撫著他的笑容,竟有些沉迷在他這般的溫柔中。

她著迷地看著他如春風般吹拂過的絕美容顏,輕聲說:“睿,我只對你一個人壞哦……”

皇甫睿心頭剛一軟,她就壞笑著說:“將你綁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的樣子,真是勾死人了!咱們天天來院子裡打野戰好不好?”

皇甫睿忽然覺得胸口好悶,有些說不出話,只能夠用冰雪般的眸子怒盯她,她嘻嘻笑著……

待舞七為他解開腰帶的時候,手腕已經被勒出一道深紫色的痕跡,舞七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