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珍珠不是守在院門外嗎?怎麼沒有通報一聲?

在她看到倒在地上的一抹身影後,便明白了,國公爺的身手出神入化,一個丫鬟哪是國公爺的對手?

“國公爺!”姜迎蓉害怕地跪在地上,心裡直發虛。

“國公爺,我是想給這位公子一點感激費。”姜迎蓉此時心裡慌得不行,怎麼就在這時被國公爺撞上了呢?

現在該怎麼解釋?

李婉走上前,將剛才姜迎蓉送來的檀木盒子呈給國公爺。

“嗒!”青銅釦子開啟,姜迎蓉面如死灰。

早在下午,舞七為唐將軍醫治之後,唐逸就來過一遍,說可能需要她配合演一場戲。

如果可能,希望沒有這場戲。

將軍府查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查出異樣,下午弟弟的眼神,唐逸想忽略都不行……

“好啊,萬兩一張的銀票,一共八十萬兩。弟妹,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當初進將軍府嫁妝才二十萬兩。

就算姜家給了你壓箱底的私銀,這五十萬兩也不是姜家能隨意拿出來的!”唐逸捏著銀票,心中有一種將姜迎蓉撕碎的沖動。

他懷疑了無數人,都不曾懷疑她。

要不是,今日弟弟看她的眼神奇怪,他也不會細查,再和舞七聯合佈下這個局。

姜迎蓉眼睛瞪得溜圓,瞳孔緊縮,明顯被唐逸嚇得不清。

她現在已經忘記了要解釋那五十萬兩的來路,她的眼裡只有國公爺。

這個面目猙獰,似鬼差的男人,還是當初自己喜愛的玉樹臨風的男人嗎?

同樣的一身白色錦袍,為何那個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風度翩翩的,猶如謫仙的男人消失了?

“姜氏,你有什麼話說?”唐逸居高臨下地問著姜迎蓉。

舞七見姜迎蓉心神不寧,又如靈魂出竅,一時半會兒肯定審不出什麼。

“國公爺,戲我陪你演了,人你帶回去慢慢審吧!啊……我要睡了。”舞七打著哈欠說著。

唐逸這才醒悟,風度翩翩地拘禮:“打攪醫主休息了,日後唐某一定竭力回報醫主。”

“來人,把姜氏帶下去關起來!”

唐逸一聲令下,黑暗中就飛出兩個黑衣人,將掙紮的姜迎蓉拖走。

“國公爺!”姜迎蓉害怕地哀求著。

李婉服侍舞七睡下,可神情有一絲不自然。

舞七挑起她的下巴道:“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要幫他處理家務事?”

“屬下不敢,主子做事定有主子的緣由。”她說的是實話,但心裡也確實有些不明白。

主子這麼做,似乎……管得有點多。

“好了!只有處理好他的身後事,他才能安心離開。”舞七別有意味地笑了,李婉隱隱猜到些什麼。

但是,主子沒說,她也不會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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