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縱那張如刀削斧劈般的國字臉辨識度很高,居然坐在了次席位置,主位上坐著的不是那大將軍衛青是誰!兩旁還坐著幾個人,當中一人雖不在上首位置,卻顯得格外耀眼,不是那霍去病是誰!其餘幾人想來便是衛青和義縱的手下。

今日議事,居然是和衛青和霍去病這兩位不世名將一起,其餘幾人雖然自己還不認識,想來都不是泛泛之輩。或許李廣也在其中。

義縱雖然是高官高官,已經跨入最高官員行列,而衛青職位猶在義縱之上。漢朝時,朝廷建制還不是很完善,不過自衛青開始,大將軍便是“丞相”的代名詞,類似於後世的。因此,衛青坐在上首也就不意外了。

衛青見馬羅二人進來,微微頷首示意,一回生二回熟,他們也算得上是熟人了。馬羅二人跟衛青和義縱一一見禮後,便找位置坐了下來。

也不知是名將氣場本身就大,還是馬羅二人太激動,坐下以後心臟還在砰砰砰地跳個不停,連帶著氣都不夠喘了。不過如此重要的場面,也不敢失態,強憋著一口氣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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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後世,馬大舌的廠子是當地新能源發展的代表企業,時不時地有領導來視察。有一年主管省裡經濟的高官來視察,馬大舌作為車間技術員,便擔負起了在領導面前講解的任務,其實就是個“工廠導遊”。那時候馬大舌一點都不緊張,整個人是談笑風生,口若懸河,說得高官是連連誇好。

馬大舌心想可能副部級和高官的氣場還是有一些差距吧。。。

亂七八糟地想了一會,情緒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卻說馬羅二人這邊剛坐穩,立尤姜也跟著進了議事堂。立尤姜只是知道定襄太守是義縱,卻從未見過面。看到衛青坐在上首,還以為那便是義縱,趕忙上前見禮:“立尤姜見過太守大人。”

衛青聞言乾咳了一聲,略顯尷尬,也不應答,轉頭將目光投向了義縱。

義縱無奈苦笑一聲,打了個哈哈,道:“首領認錯了,在下才是義縱,這位是大將軍衛青。”

立尤姜搞了個烏龍,也羞了個大紅臉,當下對著衛青倒頭便拜,道:“立尤姜拜見大將軍。”

拜見就是行大禮了。古人跪拜講究天地君親師,在官職體系中也只有皇帝一個人才能享受跪拜。

如果立尤姜對義縱的尊重是出自於官職,那麼對於衛青,就是心服口服地拜服了。自己的樓煩部落就是被衛青一戰而定,還是打匈奴的時候順道給滅了,衛青在樓煩部落中便是不可戰勝的戰神。現在自己投靠了匈奴這個大靠山,結果匈奴就又接二連三地被衛青給打敗了。

搞得自己和衛青就和前世的冤家一樣。那麼我現在投靠你,看你還怎麼打敗我。立尤姜心中也是充滿了無奈。

衛青還了禮,給立尤姜讓了座,便道:“既然人都到齊了,咱們就開門見山,開始吧。”

馬大舌大腦飛速地旋轉著,思索著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也好事先想好相應的對策。如果不出意外,那麼今日的事必然是立尤姜投靠漢軍的事。只是不知道這樣的事,讓自己和羅傑夫列席的用意是什麼。論軍功,自己是建制全軍覆沒剩下敗軍殘卒;論行政,自己雖然得到了東方朔的引薦,卻也還沒到義縱手下報道,還算不上是官吏,只是鄉間野人一個。

難到是自己“小神仙”的威名已經傳到了大將軍和太守府這裡了?可是馬大舌也知道,他那些所謂的“神童”都是一些抖機靈的小聰明而已,衛青這種天賦覺醒了大智慧的人,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

想了半天不得要領,馬大舌便暫時先放下疑慮,等大家開口討論幾輪之後,收集一些資訊再慢慢分析。

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料敵先機地多考慮幾步,肯定不是壞事。

和後世一樣,主持會議的一般都是二把手。

於是義縱率先開口道:“立尤姜本是樓煩部落首領,樓煩被平定後便流落投靠了匈奴。如今不堪匈奴壓迫,欲再投我大漢,諸位意下如何?”

義縱這裡用了平定,意思便是樓煩地本就是漢地,只是被樓煩人佔領了。滅樓煩的戰爭只是收復故土。

小小措辭,彰顯大國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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