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時,中醫對罌粟的巨大副作用已有初步的認識,建議慎用。如名醫朱震亨即指出:“今人虛勞咳嗽,多用粟殼止勤;濕熱洩瀝者,用之止澀。其止病之功雖急,殺人如劍,宜深戒之。”然而,世人並未記住朱氏的勸告,元朝時,已有人開始服食鴉片了。元朝人所服食的鴉片,並非中國本土所製成的,而是從征服印度等地的戰爭中掠奪而來。作為戰利品的鴉片,在當時還頗受歡迎。[4]

到了明朝時,中國人才逐漸懂得了鴉片的生産、製造。李時珍的《本草綱目》記錄了當時採收生鴉片的方法,他寫道:“阿芙蓉即鴉片)前代罕聞,近方有用者。雲是罌粟花之津液也。罌粟結青苞時,午後以大針刺其外面青皮,勿損裡面硬皮,或三五處,次晨津出,以竹刀刮,收入瓷器,陰幹用之。”但是,這種方法,並未普及,李時珍也是道聽途說,並未看到或親自採集製造過鴉片。當時中國境內的鴉片,還大都是從海外輸入的。據《明會典》記載,東南亞之暹羅泰國)、爪哇、榜葛賴馬六甲)等地多産烏香即鴉片),並不時作為“貢品”藥材貢獻給明朝皇帝,如泰國即一次入貢300斤鴉片。直至成化時,鴉片進口還相當有限,因此市面上鴉片價格昂貴,竟然與黃金相等。其後,鴉片進口逐漸增加,明朝正式對鴉片徵收藥材稅。萬歷十七年1589),鴉片首次被列入徵稅貨物清單之中。萬歷四十三年1615),明廷規定,鴉片每十斤徵收稅銀一錢七分三厘。這表明,鴉片輸入增多了,食用鴉片的人,尤其是東南沿海的富紳地主已經為數不少了。

“這下你們就明白這東西害人之處,李大爺你也囤了不少地在種這花吧。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懂的。今兒你就把我老公公欠了你多少銀錢如實道出,小女我淡胭脂絕不會賴你半文銀錢。”淡胭脂大大地喘了一口氣道。

“想不到你這女子年紀輕輕就這麼博學多聞,在下實在佩服。其實你公公欠的銀兩只有幾十兩銀錢,這點銀錢對於我來說根本是不在眼下,今兒有幸認識姑娘你,你實在是值得我深交的朋友。我瞅你,年歲比我小,那我就認稱你是妹、我是兄,你老公公欠的銀錢就當成我給你的當面禮,此帳就一筆勾銷。現兒,你知曉這罌粟的妙用,在下還求你替多保密,但是,你自個兒得管好你老公公的嘴,要是明兒再來我這裡,那我一定就對他不客氣。小武,我們走。”債主李爺喊著眾多弟兄揚長而去。

淡胭脂一下就癱坐在地上久久未起,熟知的鄰居慌忙地上前把她扶起。

“胭脂,你今兒真的讓我們大開眼界,我聽說這李爺從未認啥義兄、義妹的,今兒你真的是好運氣,要是我們有這麼好的運氣,一定會拜菩薩。話說,你老婆婆曾氏怎麼沒瞅見她身影,還有子川呢,他們怎麼讓你這個小女子出來丟人現眼呢。”鄰居王大嬸對著淡胭脂說道。

“子川跟老婆婆出門去了不在家。今兒只有我一人,所以,我不出頭,誰來出頭呢。再說我也不能讓我老公公被人欺負對嗎?”淡胭脂笑著說道。

“對的,對的,不過胭脂我可要跟你提個醒,你們不把你老公公的煙癮給戒掉,那以後你們絕沒有翻身的機會。”眾鄰居七嘴八舌的說道。

“嗯,謝謝!各位大叔、大嬸的提點胭脂銘記於心,今兒的事情讓眾位見笑。等以後胭脂我有翻身的機會一定會報恩的。我瞅著天色已晚,大家夥都散了吧。”淡胭脂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