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屬下倒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這種陣法,在樹木葳蕤之處,應當有一株不同顏色的樹作為突破,只是,沒有燈光該如何做呢?”吹滅了燈,川穹緊緊貼在晏敬堯身邊,絲毫不懈怠保護主子的任務。

“這佈陣之人非等閒之輩,你也知道的陣法,他不會料不到我們會識破。怕是不會這麼簡單。”晏敬堯的目光冷冷刺破黑暗,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概。

“聽聲辯位。”既然燈光可以迷惑他們的判斷,便用最簡單的方法,於無聲處聽驚雷。

“是!”川穹打心眼裡佩服自己主子,不僅臨危不亂,還總是能在最危急的情況下做出最準確的判斷,既然草木繁多,便聽細微蟲鳴之聲,蟲鳴稍弱之處,便是出路所在。

兩人摸索著草木蔓延的方向,一路往前,竟然感到周遭的空氣愈發陌生,蟲鳴聲漸漸淡去,似乎是到了根本沒來過的地方。

終於有一絲薄弱的光線透過來,似乎是出口。

“主子,應該是這裡!”川穹心裡一喜,趕緊起身檢視,只看到面前有大大小小九間格子,分別放著囚牛、睚眥、朝風、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負屓和螭吻模樣的機關。

“龍之九子?”川穹靜靜地盯著這九個神獸,只覺得有些頭疼。九者相連,牽一髮而動全身,必須一擊必中。

“殿下,難道是長子囚牛?”川穹小聲提議道,長子一般是統領大局者,不知道佈陣的人是不是這樣想。

晏敬堯否認:“佈陣之人熟悉兵法,雖有殺機,但本王卻能感覺到其人隱忍而不行於色的個性。應當是雅好斯文的負屓。”

“不過也只有八分把握。”他朝川穹示意,後者立即撿起一塊石子往前擲去,九子的面容皆變,伴隨著窸窸窣窣的響聲,殺意漸起。

兩人對目而視,皆心下了然,九子之中,唯有負屓反應最為劇烈,這是習武之人常年具有的直覺,斷不會錯。

必是負屓無疑!

晏敬堯起身,一柄銀劍狠狠刺入負屓機關,霎時間一道猛烈的白光刺目而來,石門緩緩開啟。

“殿下,開了!”川穹心裡一喜,對主子敬佩更甚。

“隨本王進去。”

暗室內四壁點著燭光,皆為十二蓮枝青銅燈,室內顯得空曠得很,似乎是早就有人進來過。

“既然此番是為殿下設的局,這暗室內必定不會有財物。”

原本以為此番前來可以有所收穫,但是在他們遭遇機關的那一刻,自己便預料到此番怕是不會有贓款。

但是並不代表就沒有線索,既然設陣之人如此用心,怕是不會有預防殿下進來這一個考慮,說不定,真正的贓款,原來就藏在這裡!

川穹正俯身檢查著地面的刮痕,便聽見“吱呀”一聲,一道更大的暗門就已經被自家主子開啟,循聲望去,竟然是一個比現在這間暗室還要大數十倍的儲藏室!

晏敬堯細細的看了牆壁上的刮痕,再瞧了地上的壓痕,之前那一間屋子尚且可以藏上數百萬兩白銀,還不計其中珠寶古董字畫,以及各種銀行票據、地契。若是這間屋子加起來,起碼得有五億兩白銀。

晏敬堯狠狠甩了袖子,目光瞬間變得凌厲,瑞王可真是一個朝廷蛀蟲,朝廷一年賦稅也不過七千萬兩,他竟然貪腐了五億兩銀子。他簡直不敢想象,這個蛀蟲,是如何搜刮百姓的血汗錢,攪得天啟下民怨懟,國庫虧空的!

晏敬堯收緊指節,手裡的牆漆瞬間被掌力震得四分五裂。

他推開暗室的門,果然看見一條通往外面的小路,看那方向,似乎正是去往青葉城的方向——和京城的路相反,聲東擊西。

“川穹,務必嚴加搜查,不要放過任何一支可疑隊伍。”晏敬堯沉聲道,“這樣大的數目他們斷斷不可能短時間內運出,調集所有暗衛,搜查洛城附近州郡所有的可疑藏匿處!”

“若是這次讓他們跑了,本王拿你是問!”

“川穹領命!”

瑞王這般貪心不足蛇吞象,主子必定會給他們一個慘痛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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