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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視線定格在他那多情的桃花眼上。
“原來是楊兄長。”蘇彥伯笑了,眼眸中泛起淡雅如霧的星光。
“楊慎交給幾位王爺行禮了。”素袍男子手上赤著一把精緻非凡的玉簫,屈身朝那個方向一拜。
李長寧等人還在雲裡霧裡,只見武瑤兒歡歡喜喜地跑過來,一臉嬌柔媚態,驚喜喚道:“慎交哥哥!”
“方城縣主。”素袍男子微微而笑。
李裹兒見這素袍男子衣著普通,長相也入不了她的眼,且素袍男子還與武瑤兒頗為熟知,面臉鄙夷,呵,哪兒來的不入流的白丁,這一看就是沒有半點功名在身。
原本第一眼,李長寧對這素袍男子還頗有好感,可她看到楊慎交與武瑤兒眉來眼去時,心裡便是一涼,想著是自己看走眼了,原來是武家的幫兇。
“他是何人?”李重潤面臉疑惑地問李成器。
“他是觀國公楊慎交,長安首富。”李成器答道,看著楊慎交的目光中頗有深意。
李長寧驚住,不以為然地冷哼:“他是長安首富?”
恍惚以為自己耳聾聽錯了,李長寧瞧那楊慎交的樣子不過是個處處留情的窮家書生,怎麼可能是首富……
☆、國公竟是雅痞風
長安如此繁華,想來首富一定是富可敵國吧,怎會是楊慎交這麼一個年輕人,李長寧主觀意識認為,要麼就是他投胎找了個首富爹孃。
李成器詳細解釋道:“曾祖父是觀國公楊恭仁,祖父是大將軍楊思巡,他楊家長輩去世得早,楊慎交少時便襲爵觀國公。他母親孃家一族世代經商,後來生意都壓在了楊慎交的身上,十二歲便挑起了大梁,他可謂是天縱的經商奇才,短短十餘年便成了長安首富。”
站在一旁的李裹兒豎著耳朵聽到李成器的介紹,滿臉困惑:“那他今年多少歲了?”
“二十又三四吧。”李成器算了算。
“他既然是長安首富,又是世承爵位觀國公,怎麼打扮成這副缺錢樣子?”李裹兒翻了個白眼。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他喜好特別吧,我與他沒有接觸,只是聽說他這個人很有意思。”李成器攤了攤手。
蘇彥伯回頭對李家姐妹柔聲道:“他是個聰明的人。”
李長寧第一次聽到蘇彥伯誇人,像蘇彥伯這麼一個傲氣冷清的男子,是很少有真心佩服的人。李長寧決定暫不用有色眼鏡盯著楊慎交,堂堂的年輕首富非把自己裝扮得普通,呵,這又是唱什麼戲?
“慎交哥哥,這半年你去哪兒了?我去你府上找過你好幾回,他們都說你出去遊學,瑤兒心裡有好多好多話要對你說……”武瑤兒不顧在場人多眼雜,深情款款地望著比她高出大半個頭來的楊慎交,迫不及待地訴說著相思之苦。
楊慎交輕笑著聽武瑤兒說話,也不出言打斷,似乎很享受少女向他表白。李長寧頓時心裡又起了疙瘩,這個男人雖說氣質很不錯,就算是樸質的裝扮也掩蓋不了渾然天成的貴氣,可既然他和武家人親近,那也就是他們李家的對敵。
“兄長啊,你回來了,這就好了。”武崇訓高聲笑道。
武延秀高聲呵斥了方才看走眼的家衛,那家衛忙跑過來跪在楊慎交的面前:“觀國公大人大量,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不記小人之過。”
“沒事兒,起來吧。”楊慎交手上嫻熟地轉動了下那玉簫,邁步向前,走向蘇彥伯。
楊慎交路過李家人時,又朝李重潤、李成器等人打了個招呼,停下步子對蘇彥伯道:“彥伯賢弟,一年前你幫過我一個忙,我說過若有吩咐必回報之。”
“不敢當。”蘇彥伯眼下正好遇到了難題,他走到楊慎交的面前,輕聲向他耳語,請楊慎交出面調和,解決邵王李重潤與淮陽王武延秀打賭比箭的尷尬。
楊慎交聽了蘇彥伯的話,遞上去一個微妙的眼神,微笑點頭,示意答應。
站在後面的武瑤兒可滿臉寫著不樂意:“慎交哥哥,他跟你說什麼呢?”
“瑤兒,我先去向你兩位兄長打個招呼。”楊慎交優雅從容地走向武延秀與武崇訓那邊。
李長寧靠近蘇彥伯,輕聲問:“莫非你是請他幫忙,為大哥化解難題?”
蘇彥伯微微點頭:“郡主聰慧過人。”
“可他與武延秀、武瑤兒看上去關系不錯,會幫我們嗎?”李長寧滿眼疑惑。
“他欠我一個人情,楊慎交言而有信,必定會幫這個忙。”蘇彥伯很有把握地道,對楊慎交的人品非常認可。
見這些男人一個個自信滿滿的模樣,李長寧閉了嘴心裡暗暗長嘆,沒個省心的……那個楊慎交真的能靠住麼?
蘇彥伯見李長寧心事重重,便當即吟了衛風一詩,贊楊慎交:“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李長寧翻了個白眼,不屑道:“這首詩恐怕不合適用在觀國公的身上吧,一介商人怎配與衛武公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