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左淵的應允,桑榆在當天就收拾好東西走人了。

那個銅鑒是被她放在空間帶走的。

火速買了一套房子入住,當晚她就進了銅鑒。

白斐等了好幾天,連桑榆的一根頭發都沒見著,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周身的冷氣也在與日俱增。

以至於不管是誰見到他,都是一副心驚膽顫的樣子。

見此情景,白斐不禁産生了一個想法。

難道那器靈是因為怕他,所以才遲遲不現身?

別人怕他沒關系,但是一想到那器靈也會怕他,白斐便覺得心中有些焦躁。

翻來覆去地躺在床上,白斐睜著眼睛看著床帳:“第五天。”

她已經五天沒有出現過了。

正想得出神,房間裡忽然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白斐猛地轉頭,手忙腳亂地起身下了床,連鞋子都沒穿,便火急火燎地走到了銅鑒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銅鑒。

桑榆一出來,就看到了白斐衣裳不整的樣子。

因為下床得匆忙,白斐的衣服不小心散開了一點,精緻的鎖骨就這麼直接映入了桑榆的眼眶。

視線上移,桑榆看著他精緻的臉,忽然想到了一句話:目如點漆,青絲如瀑,容顏絕美,可以入畫也。

白暫的面板襯著他有些泛白的唇色,顯得他有些虛弱。

桑榆:“……”這可是個打架的好時候啊,可惜她沒有肉身。

白斐莫名覺得桑榆看他的眼神有些詭異,他猛地低頭,看向了自己的中衣。

瞳孔微縮,他抿著唇不著痕跡地攏了攏領口。

咳,失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