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轉開腦袋:“看來我出現得不是時候,打擾了你休息了,我這便避嫌離開一下。”

大晚上的,她正好去找左瑁,繼續上次未盡的事業。

白斐眉頭輕皺,不暇思索地來了句:“我們之間,不必避嫌。”

桑榆轉過頭重新看向他,眸光有些詭異:“?”

白斐這才反應過來他講了什麼。

他咳了一聲,補救道:“避嫌是指人與人之間的一種行為,你是器靈,不算人。”

桑榆:“……”你才不是人。

桑榆決定暫且不和他說話。

她轉身就打算朝外面飄。

白斐見此,趕緊抓了一件外袍追了出去。

夜深了,外面走動的人也少了一些,桑榆也就沒飄那麼快。

因此白斐倒也追得上她。

一陣陣咳嗽聲傳來,桑榆轉身皺眉看著他:“感冒了就回去,你跟著我幹什麼?”

白斐並不懂感冒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隱隱約約也能猜出來一點。

大概就是風寒吧。

她在關心他?

想到這裡,白斐一愣,心跳快了快。

他專注地盯著桑榆,輕輕道:“沒關系,我只是這幾天沒休息好而已,身體並無大礙,你不用擔心。”

桑榆:“……”誰擔心他了?

這人是怎麼回事,前幾天還對她愛理不理的,今天怎麼就忽然轉性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這裡,她打量了白斐幾眼:“你別跟著我,我還有事要辦。”

聞言,白斐道:“你要辦什麼事?我可以幫你。”

桑榆想了想。

他這話倒是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