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部與頭部相差甚遠,治療胃部為什麼要在頭部紮針呢?

如果不是為了治療他的胃,那是為了什麼呢?

季若思索了一下,忽然心中得出了一個令他不敢相信的結論。

會是他想象的那樣嗎?

纖長的睫毛抖了抖,季若抿了抿嘴,忽然有種直接開口詢問夏沁的沖動。

可是內心百轉千回,他還是把到嘴的話憋了回去。

她不肯告訴他,瞞著他,肯定是有所顧忌吧。

腦子一轉,他就洞悉了桑榆這麼做的原因,心中閃過了一絲暖意,他悄悄地勾起嘴角。

既然她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裝作不知道吧。

其實,她完全可以告訴他的。

畢竟,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維持現狀而已。

他可以接受的。

一連紮了五六針,桑榆右手輸入內力,彈了彈針尾,幾根銀針同時顫抖了起來,擺動間幅度相仿,也就桑榆這種身負內力的人能夠看得清楚。

她鬆了一口氣,治療的過程已經一步不差的完成了,接下來,就得聽天由命了。

半小時之後,她收了針,幫季若蓋好了被子:“好了,睡吧。”

她走出房門,頭疼地扶額。

治療並不是一天的事情,今天以他的胃口為藉口,明天怎麼說呢?

一連十天,桑榆都在不停的找藉口給季若喝藥紮針。

至於給村民看診這件事,早就被桑榆給停了。

季若仔細感受了一下桑榆紮針的位子,一連幾天基本都是一個地方。

他基本已經完全確定了他之前的想法。

又是十日過去了

季若迷迷糊糊眨了眨睫毛。

心裡猜測著夏沁今日又會找什麼藉口。

眼簾掀起,他的眼睛轉了轉,忽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