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

曾衍逸眼角一抽,小國公,你確定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哦?我怎麼忘了自己蹂躪過你了?”曾衍逸雙手環抱在前,好整以暇的模樣,“不如小國公幫我回憶回憶?”

段晉辰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樣:“那一日,你將我衣袍解開,褲子解開,一雙柔若無骨的手穿過我的身體,你說我看似是個紈絝子弟,身材卻還不錯。”他看了對面的人一眼,咦,耳根那可疑的紅色是怎麼回事?不敢和自己直視是怎麼回事?哼,原來他怕這個啊。

段晉辰繼續下猛藥,“然後……然後你就把我摁住了。”其實是摁到了水裡。

“那天回去,我雙腿無力發軟,路都走不動了,曾將軍,你可真厲害啊。”

段晉辰眼裡的戲謔和挑釁十足,看得曾衍逸一肚子火,不就說說葷話嗎?誰不會說?軍營裡一抓一大把,她腦海裡搜尋了番,開口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小國公喜歡簡單粗暴的,還花樣百出,讓在下倍感意外。”

段晉辰挑眉,說,繼續說,我看你還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哎,要我說啊,也是小國公不懂節制,雖說這個中滋味美妙無比,但一直這樣纏著本將軍,還好本將軍體力甚好,要不也得雙腿無力發軟,路都走不動了。”

段晉辰的臉色開始有點變了。

曾衍逸繼續道:“曾某在邊關的時候經常聽說上京這般貴族總喜歡些特殊的癖好,比如家裡妻妾成群卻偏偏愛外面那些清秀小倌,當時曾某特別不能理解,直到和小國公一番探討後,這才深知這其中的美好啊。”

剛走過去的曾如歸聽到這話,不由揚聲問道:“大哥,你和小國公探討什麼?什麼其中的美好?你怎麼不和我探討啊?”

曾衍逸嘴角一抽,太陽xue突突的在跳,順勢踢了他一腳:“小孩子家家的,要知道什麼美好,滾一邊去。”

曾如歸頓時哭喪著臉,“你還是不是我大哥,怎麼成日就只顧著自己美好享受,有好事都不知道帶著我的?”

他們說話聲逐漸大了起來,不少人都看了過來,段晉辰拍了拍曾衍逸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曾將軍,來日方長,最後誰贏,不如拭目以待吧。”

今日為了響應開場大吉,海棠還推出了些活動,比如前十位購買者可享受一半價格,前二十位則享受八折,她把前世的促銷打折應用的十分靈活,看得盛睿澤自愧不如。

“真不知你這小腦瓜子怎麼想的。”盛睿澤這話卻寵溺意味十足。

海棠歪著頭,一本正經問道:“乘風,你會看不起我嗎?我以後若是嫁給你了,你還會讓我做生意嗎?”

“怎麼會看不起?”盛睿澤知她心裡所想,“在我看來,無論是裴尚書,柳丞相,還是這些尋常百姓,都是一樣的,商人和為官者,有何不一樣?再者說,你歡喜做這個,我娶你當然是希望你日日都歡喜,既是如此,我為何要剝奪你的歡喜?”

海棠定定地看著盛睿澤,忽然道:“乘風,我忽然覺得好喜歡你,好想親親你啊。”

盛睿澤的耳根驟然浮起一抹紅,他有些不自在道:“我去別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

真是個別扭的男人,太可愛了。

“小姐,外面有人找。”妙竹快步走了過來,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到後院去準備宴席,開側門的時候就看到那人一直在那徘徊。

妙竹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個名字,海棠蹙了蹙眉,隨後道:“你讓他到正門來,光明正大的進來。若是這點勇氣都沒有,那我還真是看錯他了。”

妙竹應了聲是,退回了後院。

約莫半個時辰後,阿東喚了聲:“少爺,厝仁公子來了。”

海棠聞言微微一笑,還算是個有勇氣的孩子。剛妙竹說在側門外徘徊的人就是厝仁,想必他是想來恭賀自己鋪子開張,卻又因為上次的事覺得沒臉見人。

海豐匆匆走過去,“厝仁,你怎麼才來啊。我和如歸今日一早去質子府,他們說你出去了。”

厝仁微微低垂著頭,他其實一直都在質子府裡,就是不敢見他們,這才讓門房騙他們說自己不在,他躊躇了會才抬起頭,看到海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