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突如其來的告白(第1/2頁)
章節報錯
其實微博上總會有這麼幾個“不怕死”的狗仔, 被網民戲稱為“金牌狗仔”,實際上也是調侃嘲諷。
這些金牌狗仔一般都是自媒體, 有自己獨立的團隊和工作室,用各種不光彩的途徑和手段搞到一些勁爆猛料, 比如娛樂圈內模範夫妻其實雙雙出軌貌合神離、某當紅感情史清白男星其實隱婚生子、拿得一手好資源的甜美偶像其實背後金主不止一個……
總之就是正常爆料者不敢爆的,金牌狗仔敢, 明星的每一次爆料都會損害某一方的利益, 因此金牌狗仔自然是得罪不少人, 但他們也不是天天吃飽撐著沒事幹光會四處得罪人, 畢竟網友也是邊罵他們邊看戲, 罵完拍拍屁股走了, 因此最後他們能撈到一大筆錢的, 還是明星的經紀公司。
這些金牌狗仔拿到訊息都不會第一時間爆料, 有些狗仔會給明星的經紀公司發訊息, 雙方談妥一個合適的價錢, 買下這個料,全當無事發生;談不妥,就直接派給各大娛白了,金牌狗仔什麼時候缺錢了, 什麼時候娛樂圈就要動蕩一番。
而且這種金牌狗仔還不屑爆十八線小藝人的料, 給十八線小藝人爆料反而是一種炒作手段, 他們手裡攥的都是當紅流量小生小花、或是已擁有廣大粉絲基礎的實力派藝人, 這樣公司才捨得花大價錢來買斷訊息, 維護他們的名譽。
這位爆料者是金牌狗仔凱文,是這群金牌狗仔裡不按套路規矩出牌的一個,他從來不主動聯系經紀公司,而是坐等經紀公司找上門來:你自己旗下藝人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們心裡沒點b數的嗎?拿錢來堵我嘴,不然等死。
這年頭哪有幾個明星是完全清清白白的天山雪蓮,幾家娛樂公司紛紛召開緊急會議,把他們旗下的偶像團體組合全部塞進會議室裡,挨個盤查詢問。
這種事情說來也有點可笑,公司都不知道自己旗下藝人之間的戀情,居然被狗仔給知道了,這說明公司也存在失職行為,不過先把搞辦公室戀情的抓出來,再拉去浸豬籠肯定是沒錯的。<101nove.reate也象徵性地開了個會,洪頂頂把abo眾人召集起來,臉上洋溢著老父親般和藹慈祥的笑容:
“還是你們聽話,給我省心,哈哈哈……”
“可不是嘛,都是同穿一條褲衩的純潔大兄弟情,頂哥別擔心,哈哈哈……”
除了姜北城在回應洪頂頂,其他四人都陷入可疑的沉默,洪頂頂笑一半也覺得不對,攏起下巴:
“……咋都不說話了?”
“沒,沒,”眾人立刻回過神來,陳最立刻振臂高呼以示清白,“該打!偶像談戀愛該打!”
“……浸豬籠!”袁望野心虛地附和一句。
“殺頭!”沈夏年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頭安回來繼續殺。”鐘子遷幹巴巴地說。
等到每個人都表過一次清白後,姜北城趕緊帶他們抽身:
“頂哥,如果沒啥事我們就去訓練了。”
“好好好,去吧去吧!”
五個人趕緊一溜煙跑了,洪頂頂薅了薅腦袋上日漸稀少的毛發,細細回想一下剛才abo成員們的反應,總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這個凱文的爆料預告看似指向性明確,鬧得人心惶惶,“國內某當紅偶像組合裡,成員之間的秘密戀情”,既沒說明是男子還是女子,“當紅”這個詞又該如何界定?這年頭隨便一個偶像組合出來有了姓名,都能冠上當紅,平時吹吹,一到要爆料,趕緊屁滾尿流地倉皇逃竄:踢走我們十八線小破糊團不約、搖了我們小破團吧我們沒有姓名、說是我們家的你有事嗎?別碰瓷人家當紅組合了……
大家既期待又害怕,偶像是一種販賣夢想和希望的職業,無論什麼屬性的粉絲,最終還是希望自己的愛豆可以越來越紅事業為重,無論是被爆還是自爆戀情,都是為愛走鋼索,更何況還是同性戀,這簡直是為愛走鋼絲惹!<101nove.p粉,連唯粉都跟著緊張起來:我把你當男友,你卻把我當姐妹?算了,姐妹就姐妹吧,你給老孃在櫃子裡蹲好,櫃門老孃替你堵!
國內娛樂圈狗仔爆料,總有些不成文的規矩,比如不爆同性戀;因此關於性向問題的八卦,都是在某些論壇的娛樂版塊上的匿名爆料:xxx明星名字的縮寫或外號)被人目睹在gay吧摸大雞男的雞兒,無圖,愛信信不信拉倒;或是xxx是我初中同學,他當初和男朋友在教室裡接吻被我看過,無圖,愛信信不信拉倒……
但規矩就是被用來打破的,凱文去年就爆料過一位,實力兼偶像派的人氣女歌手,所謂關系親密的“表妹”,實際上是她的同性戀人。這位女歌手直接發了一條博文,大致意思是管好你的事,別來對老孃指手畫腳,既沒承認,也沒否認,於是網友就當做是預設。
而且也不算鐵證如山,都只是她們親密挽手逛街同行的照片,大家覺得女人之間摟摟抱親親的行為再正常不過了,誰沒幾個閨蜜呢?
——但男人就不一樣了,誰沒事跟兄弟親密挽手逛街同行啊?大夥都預設,女人之間互相摸奶,正常,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嘛;男人之間互相摸雞,不正常,這絕逼是他喵24k純gay!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真的有一腿,藏不好就只能剁斷了。
沈夏年和袁望野心裡有鬼,晚上睡覺輾轉反側,於是第二天袁望野就和沈夏年約好,大半夜溜進沈夏年的房間裡,列數他們種種“不正當”行為暴露的可能性。沈夏年把他們幹過的那些拿不上臺面的羞羞事全都列在紙上,一條條排查:
“錄《崽啊我們走》的那晚,攝像機確定關了?”
“關了吧,”袁望野感到一陣惡寒,有點沒底氣,“關了……嗎?”
“但應該也不會是那次,”沈夏年用筆的尾端撓撓額頭,“黑燈瞎火的能拍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