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石子目露兇光,對著黑衣男子道:“可惜,你逃走了。不然……”

“不然個球!”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子從眾人頭頂上急掠而過,輕飄飄地落在水上漂身邊,對著水上漂嫣然一笑:“妹子別怕,我歐陽春可不怕這個異類。”

人群又有不小的波動。“歐陽珊的女兒也來了。她的媚功很騷,騷得人人斷魂。”

木石子冷笑道:“你是個騷人,我懶得理你!”

歐陽春怒道:“你……你想……死……呀。”說著伸出藕節一般的手去勾木石子的腰肢。

木石子立即覺得神魂顛倒,倒退十幾步,強打精神,將“浮雲手”的定心功暗運了一遍,稍覺好多了,暗想:“今晚,我怎麼碰上這幾個扎手的刺兒。還是痛下殺手為好,等解決了這幾個人,我在溜之大吉。”

想到此間,木石子將心神安定,臉上帶著寒意,突然向黑衣男子就是一左手掌。

黑衣男子早知木石子的‘浮雲手’的厲害,立即一個飛騰躲到歐陽春的身後。同時急急向木石子就是三隻小飛鏢。

木石子大喝一聲:“來得好!”右掌急翻,岔開五指,瞬間將三隻小飛鏢穩穩地抓住,身子一旋一撲,立即到黑衣男子身後,左掌前傾,用力一推。黑衣男子措手不及,被擊中後心。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黑衣人被木石子“浮雲手”的一招“平推橫木”推出三丈之外,倒地斃命。

歐陽春見狀,飄動身形,猶如一根麵糰一般死死黏住木石子。木石子心神盪漾,只是一味地遊走,卻無力向她運掌。

歐陽春見水上漂愣愣地注視著場面,大叫道:“水上漂,你難道死了?為什麼不出手?難道她是你親老公不成?”

眾人又是一陣不小的波動:“乖乖,這個紅衣女人是水上漂?她是長白山老怪物的徒弟,怎麼也千里迢迢地奔來了?”

“兩對一,恐怕不妥!”水上漂難為情地說道:“我不能失了面子!”

歐陽春扭動腰肢,浪腔浪調地說道:“木石子……你敢……娶我嗎?就……就今晚!”

人群中的內側,呼啦啦地倒了一大片。許多人竟然哀嚎起來。

水上漂極力掐住左手手心,意守丹田,用雪蓮老師獨傳的“聚心之法”勉強將心神穩住。

人群中的外圍也有人“呼通”倒地。

“水上漂,你再不出手,我走了。”歐陽春似乎苦苦哀求著。

“我……我還是不能出手。”水上漂說完,竟然一個飛身,越過人群走了。

“好你個水上漂。”歐陽春罵道:“騷狐狸,你和林峰幹得好事。你們手拉手的,認為我沒看見……嗚嗚!”

場子裡的老頭子見了,笑道:“歐陽春,你也走吧。這小子,我對付吧。我不出手,他的師父紫石怎麼會自動出來?”

“也對!”歐陽春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哭到:“嶺南老鉤子,您給我做主,將來遇到林峰就說水上漂是水花兒樣的人。不可靠!”

“一定,一定!”老頭笑道。

歐陽春身子一滑,從木石子腰間迴旋了兩圈,一個飛撲,越過人群不見了。

木石子被歐陽春的衣裙一拉,竟然頹然倒地。

老頭剛想上前,突然外側一個女子笑道:“想不到你木石子竟然這般憋屈。呀呀呀,我來也!”

木石子聽到女子的聲音就知道是誰,意味深長地道:“你芸兒來也是白搭。這個小妖精,哎呀哦……”

芸兒冷笑道:“我不是白搭,而是白刀子。”,說著手中的一柄雪亮的匕首向木石子的前胸刺去。

木石子此刻身子軟綿綿的,根本沒有一絲兒力氣。

“殺了我也好。能死在你芸兒手裡,也是值了。”

“你還嘴貧?”匕首電閃一般離木石子的心窩不過兩寸了。

“休傷我徒弟!”場外一人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