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卻沒如姜寅預想的鬆手,反倒是手上加快了動作,上下頻率變小磨砂的感覺就減弱了,但是速度加快,卻讓姜寅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感覺一波波湧上來,越來越兇,姜寅被按在門板上,身後是送餐員敲門聲,雙重夾擊之下,羞恥和折磨讓這個小流氓總算是開口服軟了。

“姐……”姜寅小小聲的求饒,“我錯了錯了,你放開我啊,門外頭來人了。”

剛才還把從良八輩祖宗都問候一遍的人,吭吭唧唧哭腔都出來了,恨不得能中飛出刀子的一對眼睛,也帶上了哀求。

從良笑了下,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貼近姜寅的耳邊,“放什麼?不刺激麼?你不舒服這怎麼回事?”從良說著拇指又順著頂上擦過,黏黏的。

姜寅壓著嗓子悶悶的哼了聲,腦袋照著從良的方向使勁,還想磕她,又被從良輕松的躲過去,還順勢含著住他的耳朵。

送餐的小哥沒拿到錢,這麼大的雨跑一趟不甘心就這麼走了,一直敲的沒完,把同一層住著的流氓都敲出來了,“他不要給我!”

從良輕輕的對著姜寅耳邊吐氣極小聲的喘息,手上更是殫盡竭力,雙管齊下,硬是在這種情況下給姜寅送上頂峰。

從良松開姜寅,也不管他還回沒回神,手直接往他身上一抹,就去開門。

姜寅幾乎是剛蹦到床上蓋上被子,從良就把飯盒接進來,還好言好語的道了歉付了錢。

送餐的一走,從良把餐盒往床上一扔。“爽完了吃飯吧。”說完開門要走。

“唉!你等等!”姜寅掀開被子下地拽住從良胳膊一甩,眼圈還紅著,“你他媽倒是說說,我怎麼惹著你了!”

“就因為我想跟你睡?”姜寅特不服氣特委屈瞪著從良,“你纏著我不就想跟我睡?!”

從良回頭盯著姜寅帶著未散餘韻潮紅的臉,看了會,湊過去輕輕親了下,語氣又轉回柔情似水頻道,“你好好想想,你為什麼沒想跟別人,專門想跟我睡。”

“想清楚了告訴我。”從良說完開門就走,徒留姜寅光著腳站在地上瞪著門板,拽了下已經弄髒的小兔嘰內內看了一眼,“胡蘿蔔”都他媽變成紅蘿蔔了,下手真狠。

這個反複無常又老又兇還醜的女人!姜寅簡直不想承認自己竟然對著她那麼來電,小兄弟被折磨成那樣了,門外還有人,她就在他耳邊喘兩聲,他就交代了,出息都餵狗了,他再理這個勁比老爺們還大的神經病,他就自扇巴掌——

這是兩人第二次不歡而散,從良出了門口就長嘆一口氣,要說下手把人捋順,從良好歹活了兩世,治姜寅的招有的是,主要是下手修枝剪叉,她自己也心疼啊。

慢慢來吧,姜寅還小,從良戴上雨衣的帽子,直接接雨水洗手,洗完了湊近聞了聞,又抬眼朝樓上的小窗子看了一眼,手指做槍狀照著小視窗比劃了下,還配音“嘭!”了一聲。

走了兩個路口,從良都沒打著車,實在沒辦法,從良給從安打了個電話,報了地址等著從安來接她。

姜寅自己洗漱幹淨,換了好久沒穿的棉質睡褲,小兄弟還絲絲拉拉的疼,不舒服,就沒穿小內,裡頭掛著空擋,盤腿坐在床上。

嘴裡塞著飯,臉色還是臭的,損逼女人下手真黑,差點給他搓掉一層皮。

姜寅嘴裡堵的滿滿當當的還在罵罵咧咧,但是罵著罵著想起剛才那女人趴他耳邊那兩聲,耳根好像還殘存著那種溫柔的親吻和細小的氣流,難以想象那麼生硬的女人嘴裡,怎麼能發出那麼……的哼聲。

“咳……咳咳咳……”姜寅趕緊拽出床底下的水杯灌了一口,再拿起筷子,吃的有一搭無一搭,思緒飄到那女人臨走的那句,“你好好想想,為什麼想跟我睡”上面。

姜寅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還特麼的能因為什麼,當然因為老子……”

勉強把肉嚥下去,姜寅筷子戳著餐盒的蓋子,“啪啪啪啪……”戳了一排窟窿,“啪啪啪啪啪……”又一排,倆耳朵都紅紅的。

“就不告訴你。”

姜寅扒拉了一大口飯,含糊的嘟囔,“就不告訴你,急死你!仗著勁大……欺負老子……咳,咳咳……”

作者有話要說: 姜寅:就不告訴你!

從良:……不說好啊,這個世界男主不要了,下一個。

姜寅:我喜歡你!喜歡喜歡喜歡你

系統: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