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修羅場之盲眼夫郎(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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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回家。”從良反正是被雲醜粘的束手束腳沒脾氣,把柴都用樹枝擰在一塊,擱在一整顆小樹上,從良一手拽著小樹拖著柴,一手拉著雲醜,一天的活才幹了一半,就被磨回了家。
一進院子,從良去把拖回來的樹枝碼好,眼睛溜著雲醜,果然見他在雞架跟前轉了兩圈,“不小心”把還滿著的水桶踢翻了。
除了想笑,還想吹口哨想嚎叫,雲醜這樣的舉動,在從良看來,簡直是在跟她表白,潛臺詞就是——我想你想你想的在家裡待不下去想時時刻刻的跟你黏在一起。
下午的時候,從良跟雲醜在附近挖了點野菜,晚上從良切了點醃肉,炒在一塊,蒸了米飯,兩人都吃了不少,吃完洗漱好,早早的就吹燈上床。
兩床被子其中一床被鋪在了底下做褥子,兩人扯著一個蓋,靠在一塊兒一身薄薄的汗也不捨得分開,沉默著依偎。
從良其實本身並不怎麼愛說活,屬於能動手盡量不吵吵的型別,對著她心愛的大寶兒聊騷幾句算是多了,雲醜也不愛說話,兩人在一起,很多的時候都是沉默的,沉默的勾著手指或者搭著肩膀,卻一點也不無聊,一點也不寂寞。
這也是從良兩輩子都迷戀她大寶貝的重大原因之一,這是一種靜謐的安然,不激情澎湃也不驚濤駭浪,像彼此的巢xue和港灣,又溫暖,又輕松愜意,是那種每塊骨頭都癱軟,每個毛孔都舒展的溫柔。
早上洗漱好吃早飯的時候,從良吸溜著雲醜獨門秘製的無色無味粥,感覺時光被無限拉長,而這一幕,早已經迴圈往複了一生,又重新按照她想要的姿態開始。
生生有他,夫複何求。
從良吃飽飽的,還特意多揣了三個糖糕,幹勁十足的上了山,今天要把昨天的份量一塊幹出來。走的時候還特意的跟雲醜親親抱抱纏綿了好一陣子,免得人再上山去黏她。
誰成想還沒到午間,她抹了一頭汗,打算休息下,一回頭,雲醜正披著一身樹影斑駁的陽光,往她的方向走過來。
熟悉的小布兜,擱在腳邊,從良生理性的後退了一小步。
“你咋,”橫不能天天中午都來,這麼搞下去,她那點積分怕不是都要兌換成營養液。不過從良還是把你咋又來了,在舌尖上一轉,換成了“你咋這麼早來了”
“給你送米粥啊。”雲醜理所當然的說。
從良默默摸了把胸口的五塊糖糕,苦笑沉默。
好在雲醜這回也沒扯她進樹叢,就是手裡捏著個小軟樹枝站在她旁邊抽風。是字面意思的用樹枝抽風玩。
從良選擇性失憶,把五塊糖糕遺忘在風裡,端著雲醜的拿來的米粥一幹到了底,跟布兜子裹巴裹巴塞雲醜手裡,“去去去去,回家去!”從良照著雲醜的大屁股狠勁掐了一把,回頭就咔吧咔吧掰樹枝不再理人,耽誤事的玩意,眼瞅著要入秋了,天冷了她再出來多遭罪。
雲醜又自顧自的抽了一會風,後來被從良又攆了兩回,擰著屁股下山了。
晚上從良回來,雲醜把飯菜都弄好了,甚至洗澡的時候,都沒用從良上手,可以說是伺候的非常到位。
倒了水,大布巾把溜溜光的從良裹起來“嗖嗖嗖”如履平地的橫抱進屋擱在床上,晃悠悠的油燈下,兩個酒窩一出來,從良就感覺出要操蛋。
這酒窩跟那天要她去狼窩的那倆如出一轍。
果然這一晚上,埋在地下的床柱子,生生的晃鬆了,從良眼淚汪汪,半真半假的央求了半宿,才總算是放她睡覺,早起抖著腿洗漱好,幹了兩瓶營養液,身上的痠痛勁才下去。
早飯過後,從良回憶起昨晚仔細摸過,雲醜因為常年上山發起力來肌理緊繃的大腿和腰身,特別乖的率先開口。
“那啥,我上山了,你跟我一塊去不?”
“好啊。”雲醜拎起了準備好的小布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