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窗吹進來的風略過魏子時的親吻過的地方,一片冰涼,帶起了從良一陣陣的顫慄,屋內蠟影被吹的搖晃。

魏子時突然向前一拱,把從良按貼在窗臺,伸手關上了窗扇,同時溫熱的手指順著從良的夾襖下擺鑽進來輕握住從良,貼著從良的耳邊低沉又動情的說,“我都聽見了。”

從良被魏子時突然的動作弄的整個人都傻了,一動不敢動,迷茫的看著窗臺上的輕輕搖曳的燭光,磕巴道,“聽,聽聽聽……聽見什麼?”

魏子時手指翻動抓握,手中的柔軟不斷在擠壓下變換著形狀,從良呼吸上氣接不上下氣。

聽見你為我,真的不做太後。

魏子時沒接從良的話,而是伸手輕拽開了從良腰間的帶扣,“我現在就給你你想要的……”

“……不不不不,不好吧,不合適……”從良腦子好似被誰伸個勺子也攪成了漿糊,出口氣若遊絲吭吭唧唧,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呵,”魏子時笑出了兩個小酒窩,挑著眉梢好似一個地痞流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合適?”

從良回頭看了魏子時一眼,魏子時從來一笑都特別壞,但是隻有今天,此刻,才真的是一邊壞笑一邊說著不著調的話,還一邊幹著壞事。

也不能算是壞事,只是時間不合適,地點也不怎麼合適,她也不贊同魏子時那一句“給你你想要的”她們明明渴望彼此,她不相信魏子時不想要。

不然怎麼可能火熱堅硬成這個樣子。

兩人的衣衫整齊,魏子時將從良轉過來,伸手又推開了窗戶,正面緊緊抱著從良,讓從良站在他的腳上,手臂撈著她的一隻掛著褲管的膝彎。

“從良……”魏子時輕吻從良的眉心,聲音低沉又暗啞,“我一輩子對你好。”涼風又入,燭光跳舞,魏子時腰身輕沉,從良抓緊窗沿,咬緊嘴唇。

從良攀緊魏子時,兩人深深契合,人影燭影在窗扉上起伏交錯,從良覺得自己也有些醉了,雖然她一滴未飲,但是像魏子時說的,她並不是醉酒,而是醉人。

喜歡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究竟哪一件事或者哪一眼,從良回想不起來了,沒喜歡他之前從良也不知道她會喜歡這種又嗆又辣的口味,但是偶然間咬到了,竟然格外的對味,還像魏子時說的,不試試,怎麼知道合適不合適。

兩人該是非常合適的,魏子時呼吸沉重,扣著從良的後腦輾轉纏吻,堵住從良將要出口的哼吟。

堵了一會堵的舌頭都酸了,從良還越哼越來勁,魏子時不親了,不懷好意的貼著從良的耳邊告訴她,“婢女回來了,就在門口……”然後腰身猛晃。

從良只得自己倆手捂住自己的嘴,等到終於兩人同時在巔峰中結束了這場愛的共舞,魏子時關上窗戶,勾起從良的下巴一看,從良已經淚流滿面,雙眼還含著一泡淚,魏子時抓著從良的胳膊一晃,兩滴晶瑩就順著眼角緩緩淌下沒入鬢發。

眼睛鼻子紅彤彤,真是好難得的可憐兮兮。

“呵呵呵呵呵……”魏子時抱著從良的腦袋,笑的從未有過的開懷,從良松開手,哆嗦著腿兒抽著鼻子照著魏子時的胸前“哐哐”捶了兩拳。

“你故意的!”

從良不解氣,又扳著魏子時的胳膊咬了一口。

魏子時滿眼揉了一片星火燭光,視線膠著從良發旋,由著從良到處在他身上下口,明明不疼,還配合著“嘶嘶”抽氣。

從良本來就打算出來放個風,趁著魏子時醉酒,調戲一下,看看魏子時醉酒有什麼不同,沒想到魏子時一醉瞭如此的奔放。

不過開著窗戶涼風嗖嗖的面前一片矮樹林,入口全是冬日的清冽空氣,還沒退衣裳,只退一隻褲腿,應該算野戰吧。

從良洗漱幹淨,確保身上一點異常也沒有,軟著腿往回溜達的時候忍不住想,這要是在村裡就好了,可以帶她的魏小狼高粱地,山泉石洞,還有開遍野花的那片小山坡,全都試一試。

只是,兩人都這樣了,為甚麼她的真心一吻任務還是沒有達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大概再有一到兩章,就開始穿下個,這世界是he放心。

止鼻血的土方子我勸你們不要試,這梗來自我的原型,我當時之所以鼻血止住了,

總覺得被我媽強悍的手勁給揍的不敢流了……

下個世界是一個女尊寵夫,

從良穿越的是一個把新婚夫郎抵賭債給別人睡的堵鬼,以砍柴為生的窩囊廢。

當然沒睡成,從良穿越過去正是夫郎給別人的晚上,不會金手指大開,不是宅鬥打臉的爽文,就是好好搞物件的戀愛甜餅,扭曲的審美,總想殺她的夫郎,希望我能寫出不一樣的溫馨修羅場

男主第二個世界眼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