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來什麼?”魏子時輕輕吮著從良的臉蛋。

從良嘆口氣,知道魏子時這德行,就是故意的,魏子時想讓她求他,想讓她說什麼羞恥的話,她其實也不吝嗇說,閨房之樂麼,別管怎麼樣,倆人爽利就行了。

只是從良剛想順著人的意思說兩句,滿足魏小狼的心願,突然馬車的小窗子“當當當!”的被敲響。

“良兒,”二哥的聲音永遠是低音炮砸人心,“我逮到一隻兔子,你要不要玩?”

這種情況下,從良被二哥這動靜砸的心髒都要掉底兒了,整個人都緊緊的繃起來,到這會她才猛的反應過來,馬車不光就前面一個車夫,四周前後雖然看不見可全是騎馬坐車的將士奴婢,這也太他媽……

也不能不回應,從良使勁嚥了咽口水,盡量壓著嗓子讓自己的音顯得正常,“什麼兔子……”

誰知道魏子時這個節骨眼上,卻突然按著從良不由拒絕的沉腰頂跨,從良死咬住後面變調子的音,狠狠瞪了魏子時一眼,魏子時笑出兩個深深的酒窩,眼角眉梢邪氣肆虐,一鼓作氣壓到了底。

從良使勁照著人屁股擰了一把,好在魏子時只是鉗制著從良不讓她後退,卻沒再動作,從良扯被子把兩人蓋嚴實,馬車的車窗就一個人臉大小的窗戶,她側身露個腦袋,外面的人什麼也看不見的。

從良平複了下呼吸,推開小窗子剛露了個腦袋,就被她二哥黑沉著臉一把掐按著頭頂懟了回去,把小窗子又“哐!”的甩上了。

從良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突然魏子時把她按趴在馬車上,結結實實的壓在她身上,與此同時,魏子時身後的方向,剛才靠著的車壁,“嗖”一聲,的插進一把黑沉的長匕首,要是魏子時不躲,這會就開膛刨肚沒跑了。

身經百戰的二總攻,看都不用看,聽個音就知道車裡怎麼回事,只是這樣還敢讓他妹妹開窗子說話,二哥免不了火氣就大了些,車壁上拽出匕首,翻來覆去看了看沒見著血跡,還頗為可惜的撇了下嘴,算他孃的反應快。

亂蹬腿的小兔嘰迎面扔給了“小娘們”,翻身上馬斜睨了眼馬車,繼續趕路。

從良嚇的一身冷汗,看著馬車上的匕首留下細扁的窟窿整個人都懵逼了,“這是……”

“呵,”魏子時笑了一聲,順著從良因為驚愕微張的嘴唇勾著從良的舌尖,“你二哥是真疼你。”

“哥哥也疼你,”魏子時拽了被子矇住兩人,“別怕,我這不是躲開了。”

“乖,別緊張,太緊了……”

魏子時話說的溫柔,動作賊猛,從良哼哼唧唧注意力確實被轉移了,腦子不怎麼夠用,反應了好一會,想明白後狠掐了幾把魏子時,“我怕個屁,捅著也活該!誰讓你故意!”

“良兒,”魏子時深情款款的叫從良,跟她二哥低音炮的那種聲音完全相反,清越叮咚,又因為動情含著暗啞的纏綿味道。

從良給這一聲叫的雞皮疙瘩瞬間竄了一身,“嗯。”了一聲,緊緊抱住了她的魏小狼。

當天驛站歇息的時候,從良徹底是魏子時抱下馬車的,她鮮少有這麼羞澀的時候,想到白天的事讓她二哥看出來了,頭埋在魏子時的肩膀不好意思抬起來。

二哥一臉陰沉的盯著魏子時的後背,那架勢彷彿魏子時懷裡不抱著從良,隨時能上去一腳,把魏子時那不怎麼鍛煉的小細腰給踹成兩截兒。

晚間的飯菜是婢女端屋子裡,魏子時喂給她吃的。

從良把自己當成一個無臂人士,軟塌塌黏糊糊沒骨頭一樣的靠在魏子時的肩膀上,嘴裡嚼著魏子時喂的飯菜,眼睛溜溜的在魏子時的身上轉。

總感覺魏子時最近有種特別無聲的猖狂,即便是面對他二哥那樣的鐵血硬漢子,武力上沒法子較量,氣勢上卻一點都不輸,謎一般你千軍萬馬雞飛狗跳,我一人彈琴穩坐泰山的架勢,特別的帶勁兒。

作者有話要說: 魏子時氣定神閑蜜汁自信。

從良:你他媽還不是仗著我喜歡你……

沒寫完,⊙⊙,明天可能也夠嗆,我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