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聊天喝酒, 在女人面前就是個p。

想當初他談戀愛的時候, 從未這麼喪心病狂過,兄弟永遠放在心裡。

再看炎彧, 自進來都沒給過他一個眼神,這是什麼世道!

連覺捶足頓胸, 也不裝逼格了, 要了瓶二鍋頭,用碗喝, 定要跟炎彧來個不醉不歸,讓他知道除了女人還有兄弟。

炎彧愕然,不知道連覺受了什麼刺激,他是不會陪著他瘋的,這麼個喝法,一準得醉,“明天還要早起拍戲,喝點意思下就行了。”

“不行,是兄弟就喝, 我先幹了。”

連覺一仰脖子, 一碗酒下了肚, 酒烈,入腹如火燒一般,喉嚨刺癢,捂著嘴咳嗽一聲,拿起筷子夾菜。

炎彧呆了呆, 不確定地問:“你真的沒有遇到事?別放在心裡,兄弟就是排憂解難的。”

連覺一拍筷子,“我說了,沒事!”

炎彧蹙眉,臉色往下沉,連覺太不對勁了,“你……失戀了?”

“詹霖之後,老子就沒有跟女人親近過,失毛戀。”

“那你是?”

連覺端起碗又喝幹了,抹掉嘴角的酒液,“我是看你談戀愛了高興,想多喝幾杯替你慶祝下。”真想抽自己倆嘴巴子,睜眼說瞎話的玩意兒。

炎彧對好友的祝願並沒有)感到很高興,毫不掩飾地握住木槿的手,“此生有你這個朋友足矣。”當下喝了一大碗。

連覺的面孔燒的厲害,不甘示弱地端起碗。

兩人你來我往,就跟古裝片裡的大俠豪飲似得,喝了個東倒西歪。

炎彧死死攥著木槿的手,生怕她突然不見了似得,好幾次還摟住了她的腰身。

木槿的臉同樣漲得很紅,周遭的氣溫隨著身邊人的酒勁往上升。勸炎彧少喝點,都喝醉了,怎麼回酒店。

炎彧在她耳邊吃吃地笑,他一直活得很剋制,過了叛逆期後,再沒有醉過酒,腦袋發沉,身體發飄,意識卻清醒的很。

他知道連覺去上洗手間了,也知道他肯定吐的一塌糊塗。

臉埋在木槿的脖頸裡,叫她,“小槿,小槿。”

溫熱的氣體噴到脖間,酥酥.麻麻的,又帶著癢,木槿輕笑著躲,炎彧不讓,摟緊纖纖細腰,呢喃般說道:“我好想你,以後不準再離開我,一刻也不成。”

木槿輕輕嗯了聲,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我也很想你。”

炎彧悶笑,直如吃了幾百塊糖那麼甜,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吻,“我最喜歡你這麼說話。”

“哪樣說?”

“說很想我。”

“我本就很想你啊。”木槿理直氣壯,她說的是實話。

炎彧心裡緊繃的弦突然斷裂,她難道不知道這話對於戀愛中的人來說多大的殺傷力麼,扳住她的頭,紅豔的嘴唇鮮豔欲滴,手指腹輕輕摩挲,低下頭,很輕很輕地吻了下。

木槿如遭雷擊,徹底懵了,腦漿像被人用鐵鏟挖空了,漫天的黑暗中,只有唇上溫熱的觸感,她做了件日後經常被炎彧拿出來調侃的事 ,先摸了下炎彧的嘴唇,然後跨.坐到他身上,扳住他的頭,狠狠吻了上去。

那哪是吻,根本像小狼狗一樣又啃又咬。

炎彧根本始料不及,緊緊抓住她背上的衣服,手背上青筋爆出,他不知道是要推開她,還是要反客為主,只能由著她撕咬。

唇被咬出了血,鐵腥味讓木槿反應過來,猛然坐直身子,盯著他濕潤的雙眼看了幾秒,接著人影一晃,……不見了。

炎彧:“……”

小丫頭,你不能咬完就走啊。

炎彧摸摸又紅又腫又痛的嘴唇,又摸摸還溫熱的雙膝,端起碗,喝了口酒,辛辣的味道嗆得他恢複了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