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跟以前的課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雲深書攤在桌上,眼睛卻看著窗外。

一隻鳥劃過天際,不知飛往何處。

跟他現在的狀態一樣。

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一切都沒有存在的意義。

像一具行屍走肉。

一節課過半,他就趴在了桌上。

連著睡了兩節課。

似乎是知道他的情況,中間沒有一個老師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