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瞎子?”司嗔嗔看著他說出這幾個字來,雖說是問句,但是卻帶了幾分篤定的意思。

鳳紹澈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因為我會算些風水和命理才叫我過來的嗎?如果我連這點兒東西都算不出來,那我還擔你這個責任幹什麼。”

她說得輕描淡寫,但是卻把鳳紹澈嚇得不輕,他承認,他一開始中是抱著一種破管子破摔的心情過來找她的,因為也也不清楚,她是否能幫到自己,只是沒想到,她一口便答應了,其實他也不瞭解的,可是現在,司嗔嗔隨便就給他露了一手。

鳳紹澈開始對她刮目相看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小和尚感受到了風,然後他靜靜的數著腳步聲,手也在案桌上開媽準備了。

等到三個人走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倒好了三杯茶,放到了案桌上道:“施主請喝茶。”

三個人的份兒,看著這個樣子,司嗔嗔笑了一下,“我果然沒有猜錯。”

“也沒有說你猜錯,只是未曾想你竟然算得如此之準。”

司嗔嗔朝著和尚點了點頭,坐下來道:“這種命理的事情,是不好說的,我之所以能猜對他的,是因為他已經成為了固定的命理,不會再有什麼變化,若是你讓我猜你的,我肯定是猜不準的,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

鳳紹澈點了點頭:‘那就留到以後再幫算吧,我們現在先解決一下眼前的問題。’

“那就開始吧,”司嗔嗔點了點頭。

他們三人在和尚的大概三個遠的一個案桌上坐了下來,都異常的安靜。

和尚雖然看不見,但是卻微微笑著,看著鳳紹澈的方向:“原來你那天說安靜,然後學習都是假的,你還是放不下啊。”

“是放不下,若是師傅能跟他們好好的聊一聊,便知道我為何放不下了。”

他特指的,是司嗔嗔,但是和尚卻理解成了一群人,包括三個人在內的。

“就是寺廟裡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了,”司嗔嗔替他開脫:“若是你覺得哪裡不舒服的地方,也不需要去講解,一切盡可能的還原。”

當過幾天芝麻官的好處就是在現在,她可以給和尚膽量,讓他知道,他說什麼不至於受到傷害。

哪裡像鳳紹澈一樣,只需要他們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的事情,都事無巨細的說出來。

“那我便從上上一任主持圓寂之日起開始起說吧,”和尚很溫善,擁有著這寒山寺骨子裡的那股溫存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