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鳶都說了是陳珂吩咐她陷害媛媛的,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陳母當場就懟了回去。

陳鑫冷哼一聲,道:“一個奴婢說的話夫人也信?真不知道是要說您是天真還是什麼,她說我妹妹指使的您就信?她有證據嗎她?”

“還用得著證據,明擺著的事兒,她一個打掃院子的三等丫鬟,要是沒有人授意,她吃飽了撐的來指證媛媛?”陳母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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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是......”陳鑫剛要說話,忽的就被陳堯打斷了。

陳堯面色十分難看,不對,不該說十分難看,應該是相當難看了,好像自己家孩子剛被別人抱著跳了井那種感覺。

“好了,都給我少說兩句,還嫌不夠丟人!”

陳堯陰冷的眼神看著兩人,陳母撇撇嘴,反正她沒吃著虧,不說就不說唄,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痛快!

陳堯震懾住了老婆孩子,強擠出一絲笑容,拱手說道:“甄大人,很抱歉,內子有些激動,給您添麻煩了。”

上次去他家,甄顯就有些看明白了陳堯的為人,他不但不關心自己閨女的傷勢,反倒有心情跟他道歉,你就說這是個啥人吧!

......

甄顯微微搖頭,示意自己不在乎,就算他在乎又能咋地,鬧都鬧了,還能把人抓起來打板子還是咋地!

“甄大人,本侯也不想打擾你審案,只是,小女這情況您也看見了,是不是該讓她下去治療一下,免的落下什麼病根。”

甄顯頷首,情理之中的事兒,沒道理攔著不放,陳堯又道:“至於這個婢女說是小女指使她一事。”

“本侯覺得,她並無證據在手,必是攀誣了,她已經陷害過三丫頭一次,現在看窮途末路了,又想陷害二丫頭,離間我陳家,雖說她是我陳府家奴,但本侯絕不姑息,全憑甄大人處置。”

陳堯這話把自己家人摘了個一乾二淨,意思就是小鳶成心陷害他們陳家,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有陷害陳媛的前科在,那她對陳珂的指控就不成立啊!本朝有規定,家奴是屬於主人家的私有財產。

主家要是打死家奴的話,只需要去衙門交罰金就好,是不用償命的,就是這麼不公平,萬惡的舊社會啊!

小鳶一聽這話,當即就瘋了,哭喊道:“二姑娘,二姑娘您可不能不管我啊,我都是聽您的吩咐辦事的,您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二姑娘!”

只是,她的哭喊求救聲顯然是徒勞的,陳珂已經在陳鑫和丫鬟的攙扶下,去看郎中了,看都沒看她一眼,急匆匆就走了。

陳媛自然是不會幫她說話的,別管她到底是不是受人指使的,她陷害陳媛是事實,她還沒有那麼聖母。

“小鳶,本府問你,你說你是受人指使的,可有證據?”甄顯清清嗓子,問道。

小鳶滿臉失神的搖搖頭,啞著嗓子道:“奴婢,奴婢沒有證據,全都是口頭吩咐的。”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陳珂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指使丫鬟陷害陳媛,在丫鬟被識破之後,果斷拋棄她。

但是大家並沒有什麼證據,碧玉還能說出沈諭的私密特徵呢,小鳶是一個能當證據的都沒有,不頂罪都不行了這是。

“你作為奴婢陷害主家,你,可知罪?”甄顯嚴肅道。

“奴婢,知罪。”小鳶含淚說道。

“好,認罪就好,對於你的判罰等案子審完之後再說,”甄顯一錘定音,扔下一根籤子,道:“來人啊,把犯人帶下去。”

......

陳媛身上面臨的第一道指控已經洗清,現在關於手帕為何會出現在沈慧手中的事,陳媛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