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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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妙傾當下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不由在想,若是江哥哥身上的藥效發作該怎麼辦?她從來不想傷害她的江哥哥,也不想他找女人。後來她忽然靈機一動,眼裡劃過亮光,祖母說過,這藥性很烈且無解,任何人都不能剋制。
所以她……
她握了握拳頭,稍作猶豫後,便扯下面紗朝亭那邊走去,她進入亭中就還算乖巧地喚了聲:“江哥哥。”
江以湛見到這陰魂不散的東西,面露厭惡之色。
張妙傾見他如此,心中不由一痛,她扁著嘴,委屈道:“二表叔在悠閣等你,說是有事讓你過去一趟。”
江以湛便站起身就走。
張妙傾就知道以戚韓為藉口,他定然會聽,便壓下歡喜跟了上去,她下意識欲挽他胳膊,卻被他給厭惡地躲開。
張妙傾不由跺了跺腳,仍快步跟著他。
楚惜側頭只看了眼二人的背影,便仍舊看著比武。
悠閣在雅坊大院內東頭,平時江以湛他們也會在這裡住,所以這裡有他們各自的房間,江以湛到後沒看到戚韓的身影,便過去進入其房間,卻仍沒見到戚韓,便問身後張妙傾:“人呢?”
張妙傾面露疑惑地搖頭:“我不知道,他剛才還在這裡。”
江以湛瞧了她一眼,便從桌旁坐下,打算等等,卻未想只是一會,他突覺有一股濃烈的異樣感瞬間由身下漫起,速度極快,令他措不及防。他活了二十多年,唯獨對虞秋有強烈的感覺,多年從未消去半分,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他不由握緊拳頭,冰冷的目光刮向張妙傾:“你給我下了藥?”
尋常媚藥並不能耐他如何,但這藥明顯非比尋常。
張妙傾見他已發作,便趕緊將門關起,她不想他覺得她是在算計他,便解釋道:“我只是想把這藥下給虞秋,未想那茶杯卻被你用了去。”殊不知,對他來說,給虞秋下藥才是更該死。
他的呼吸很快便開始紊亂,拳頭越握越緊,腦中揮之不去的都是虞秋柔美的樣子,嬌軟的身體,清甜的氣息,越想,他便越難耐。
張妙傾見他如此,就知這藥是連他都不能剋制,便越發覺得這是自己的希望,如此陰差陽錯,倒不見得是件壞事。她馬上就扯開自己的衣襟,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美好,她滿含期待地朝他走去,嬌聲道:“江哥哥,我替你解藥。”
哪怕到此情況,江以湛多看她一眼,也是厭惡無比,他閉上雙眼,壓下那股子難以自持的感覺後,再睜眼時,眼裡迸射出令她發寒的凜冽之色,他陡然起身單手掐住她的脖子:“不知死活的東西。”
“江哥哥……”張妙傾突然慌了。
江以湛只要一想到若這種烈性的藥用在虞秋身上的後果,便恨不得將這東西給掐死,他指下力氣增大,直接扣入她的脖中,令她憋紅了臉。
張妙傾努力出聲:“江……江……”
江以湛臉上透出陰狠:“你以為沒有虞秋,老子就會要你?你以為若不是因為戚韓,老子會忍你?”一個義字,還不足以任意操縱他。
張妙傾張了張嘴,已經無法發聲,眼裡盡是恐懼之色。
“你算什麼東西,惡心的玩意。”江以湛忽地將她狠狠給甩開。
張妙傾摔在地上,顧不得身體被摔落的疼痛,摸著脖子使勁咳嗽起來,恐懼與傷心的感覺,令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落,哭聲沙啞無力。
江以湛額頭起了些汗,他突然開啟門大步離去。
虞秋在回到武場時,遠遠地就見王爺不在那裡,因她不想與楚惜獨處,便沒過去,只在這頭的樹下蹲著等候。奈何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王爺,便作罷離開武場,打算獨自去逛逛玩玩。她對這裡頭不熟悉,很怕自己迷路,後來想起大堂那裡有人在跳舞,似乎也是一種比試,便就去了大堂。
但她一時忘了,因她與江以湛的曖昧不明,她在雅坊裡頭已更算是名人,所以她只一踏入大堂,許多人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令她極為不自在。
她想了下,便幹脆邁步朝外走去。
不想她才剛踏出一隻腳,手腕便被握住,她直接被對方拉著快速往裡走。
幾乎跟不上這步伐的她抬頭看著江以湛,見他俊臉微紅,眼眸深暗,薄唇緊抿,明顯不大對勁的樣子,再感受到他掌下如烙鐵的溫度後,她便問道:“王爺,你……啊!”
他忽然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步經過大堂朝後面去。
虞秋下意識一手扶著他的肩頭,一手抓著他胸膛的衣服,顫顫地問道:“王爺,你這是要幹嘛?”他的身體好熱,只是如此被他抱著,她都有一種被置入火中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妙。
周遭人見到堇寧王抱著虞秋前行的一幕,自然都驚住,他們所過之處,都能引起一陣竊竊私語聲,何況也有人知道在東面的悠閣中,有堇寧王的房間,而他們所去的方向正是悠閣。
這如何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虞秋眼見著江以湛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尤其是他抱她越來越緊,讓她本能地不安起,她試著喚了聲:“王爺。”
到了悠閣,江以湛直接踢開門,進入就將門踢上,氣勢兇猛地將她壓於牆上親了起來,一隻手沒忘伸過去將門給拴住。
“唔……”虞秋下意識去推他,卻又被他給將手按住。
他如火般灼燙的吻就像狂風驟雨般落下直接侵入掃蕩,密密實實地堵得她無法吐出一個字,只覺得嘴裡嘴外皆是又燙又疼。她有一種他想直接將她給吞噬的錯覺,心底不由生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