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將漫秋兒和從遠引進了屋,古之道就躺在上房裡屋的床上,頭上蓋著退熱的冰帕,渾身的棉被捂得嚴嚴的,臉色蠟黃,雙眼緊閉著。

漫秋兒一連在古之道的身旁呼喊了好久,也不見古之道有所回應,再摸摸古之道的手,面板的溫度滾燙的經人。

漫秋兒心中焦急,便問:“大夫來過了嗎?”“

“來過了,給開了兩副藥,正在後廚煎著呢。”張生道。

漫秋兒道:“我去後廚看看,從遠,你在這兒幫我看看師傅,怎的燒的這麼嚴重?”

從遠點點頭,坐在床邊,輕輕搭上了古之道的手。

漫秋兒在後廚幫著將兩副藥煎好,又囑咐僕人煮一些米粥。

才煎好的藥端進裡屋,漫秋兒聞到一股極濃的酒味,從遠的手旁是一個敞開的酒壇,正拿著帕沾了些酒,擦拭在古之道的面板上。

“這法會管用嗎?”漫秋兒擔心的問。

從遠搖搖頭:“現下只能這樣,古師傅高燒不退,一直昏迷不醒,只能將用酒幫他降溫。方才我問張老伯,老伯古師傅這些日茶飯不思,一直喝酒,想來是心中鬱結成疾,就算醒過來,也要好好的調整一陣了。”

漫秋兒聽得訝然,驚道:“怎會這樣?師傅從前可不是這樣的人!”

她心頭湧起一抹愧疚,這些天,她光忙著對付常貴和賈七了,心裡總想著來古之道這兒看一眼,一託就是這麼久……

古之道性溫和內斂,不是個愛與別人知心話的人,就她這麼一個徒弟,還時常不來探望……

真是她這個做徒弟的失職!

“我來照顧師傅吧,”她將帕拿過去,沾了些酒,擦拭古之道的手腳。

清酒塗抹在人的面板上,在空氣中散的很快,將古之道體內的高熱迅速的帶走,等古之道手腳上的清酒幹了一層,再去摸他的額頭,已經不再那般熱了。

等古之道從高燒中醒過來的時候,漫秋兒正在床旁服侍著,張生也在一旁關切的看著。

“老爺,你醒了。”張生見古之道雙眼似是動了動,再一看,已經微微的睜開了。

漫秋兒忙坐過去,“師傅,感覺怎麼樣?”

古之道見到漫秋兒在床旁,翕動了下嘴唇,“丫頭,你怎麼來了?”

“徒兒不孝,這些日都沒來看師傅,師傅生了病徒兒也不知道,都是徒兒的不是,讓師傅傷心了。”漫秋兒自責的懺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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