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淡淡道:“你的容易。為官就意味著權利,地位,以及銀,要不然官場上怎麼那麼多人為了一個的職位而爭得頭破血流?男人與女人的想法大抵是不一樣的。”

漫秋兒想著,從遠的沒錯。

很多女人這輩只求能嫁給一個好男人,便了無心願。而男人則不同,有了好妻,還要好官職,好前途,好銀……

男人的野心,膨脹的沒有上限。

漫秋兒頓了頓,心思回到正事兒上,問:“他咋處理?”

按照他們原本的推算,韓敬遲將地契交出來之後,地契便馬上送回到張掌櫃家裡。但韓敬遲……現下該如何處理?

從遠淡淡道:“碼頭有一艘船,今夜開往臨江,後日時到。到時候就算韓敬遲想回來,也得看知府放不放人。”

漫秋兒嘆道:“原來你早就想好了!”

從遠點頭道:“一會兒我給韓敬遲送到碼頭,等他上了船,我就去找你。”

“公,姑娘,那……那我呢……”秀梅在一旁怯怯的道,“那韓敬遲家大業大,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若他知道事情有詐,回來找我的麻煩怎麼辦?”

漫秋兒安慰道:“這事兒與你沒關系。你只需急著,若日後有人來問你今夜發生的事兒,你只管你也昏過去了,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知道,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她從懷裡拿出了五十兩銀,“這是掌櫃的給你的。”

秀梅顫顫的接過銀,渾身僵硬的看著從遠將人扛在了肩膀上,與漫秋兒一同出了去。

手裡的銀變得沉甸甸的,像是一團白花花的棉團,窒息住了她的口鼻。

一路直奔張掌櫃的家裡,漫秋兒從後院翻進去的時候,正看到在堂屋裡坐立不安的張掌櫃。

漫秋兒翻了進去,張掌櫃一臉驚奇的愣了幾秒,“你、你咋進來的?”

漫秋兒沒理會張掌櫃的問話,從懷裡摸出那張地契來,遞到了張掌櫃的面前,“喏,地契。”

“真的要回來了!”張掌櫃一臉喜色,“真的要回來了啊。”

他捧著地契跟寶似的細細看了一番,正待要和漫秋兒些什麼,卻又一臉驚詫的看看漫秋兒的背後問:“從遠呢?”

“給韓敬遲送走了,這會兒應當快趕回來了。”漫秋兒倒了杯茶,一面喝一面。

張掌櫃放下心來,激動的胡都在發顫,聲音哽咽的道:“漫秋兒丫頭,你將這地契拿回來,就等同於救了我一家老的命!這地契沒了,我老孃差點哭瞎了眼睛,婆娘也抱著兒回孃家了,欸,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丫頭,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請……受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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