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韓敬遲摟著秀梅的腰身,打了個酒嗝,“明個一早我就走了,今個梅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我下回還來你這兒……”

漫秋兒心裡冷笑,這韓敬遲還以為能順利的離開東寧,萬事無憂,卻不想想,耍陰招得來的東西,就那麼容易成為自己的?

韓敬遲的豬嘴湊在秀梅的臉蛋上啃咬著,雙手也在秀梅的身上摸來摸去,漫秋兒看的臉色一紅,不由自主的別開眼向後退了一步。

從遠不悅的看著韓敬遲,心裡暗罵:這家夥真是髒了漫秋兒的眼!

只聽嗖的一聲,屋裡的兩只燭火雙雙熄滅。

韓敬遲不知內情,竟還一喜,“梅,你現在都會跟我玩這個了……哈哈哈……床呢,床呢?”

他一面親著秀梅,一面閉著眼將秀梅的身體往床上帶,卻不想,臂被什麼東西一擊,劇痛之後手裡一空。

韓敬遲還迷茫著:“梅,梅……”

背後一陣勁風襲來,韓敬遲腳下不穩,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

背後一雙強有力的手,將韓敬遲的胳膊如攪麻花一般的捆了起來,韓敬遲登時痛的五官變形。

“他奶奶的,你誰啊?放開我!!!放開!!!趙三!!!鹿七!!!”

劇痛之下,韓敬遲的酒也醒了大半,他死命的掙紮,可身後束縛著他的,倒是不像個人,而是一塊無比堅硬絕難掙脫的鋼鐵。

“趙三!!鹿七!!!趙……唔……”

他的嘴很快被人封上,一隻手捏著他的脖領將他整個人向後仰,喑啞的如鬼魅般的聲音響起來:“姑爺,在東寧鎮,挺風流快活的嘛?”

“唔……唔……”韓敬遲的身體抖了抖,不再向先前那般劇烈的掙紮,而是如心虛一般的,聲的嗚咽求饒起來。

那聲音嘿嘿一笑,如破鑼鼓一般的在他耳邊響起,冷風陣陣:“姑爺,這麼快就忘了姐對你囑咐過什麼?老爺還在家等著你回去認罪呢。嘿嘿,姑爺倒好,在這兒逍遙自在,讓的們一通好找!”

韓敬遲的身體如被一盆冷水澆過似的,瞬間冷靜下來,絲毫不再掙紮,只是渾身都在發抖。

黑暗裡,韓敬遲面前只有一雙黑的雪亮的眸,在暗夜裡發著冷光。

韓敬遲心裡又驚又駭,聲音悽慘的求饒哼唧。

“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呀?”沙啞的聲音響起來,韓敬遲只聽那滲人的聲音嘿嘿笑了幾聲,“咱們這就要上路返還臨江了,怎麼著,您還想兩句?”

韓敬遲忙不疊的點頭,“唔唔唔唔……唔!”

“那咱們可好,只鬆口,不鬆手!”

這種時候韓敬遲哪裡還有講條件的資格,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