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咱們姐怎麼都是臨江城數一數二的大家閨秀,那容貌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若叫咱們姐知道姑爺在東寧鎮成日風流快活不幹正事兒,非要傷心死不可!”

趙三聽了不屑的嗤笑一聲,“鹿七,你莫不是腦有坑?咱家姐前些年還和姑爺有些感情吧,可現在,咱家姐和老爺,看姑爺可都是一百個不順意!更不能早點將這貨給弄走!”

鹿七驚奇的道:“真的?我倒真不知曉此事!你若知道,多跟我!”

“嘿,姐出來之前,為啥讓咱們兩個跟著?你這傻,莫不是真當姐怕他男人被人行刺?狗屁!他充其量就是個做飯的廚,誰沒事兒顯得行刺他?不過是怕咱們姑爺在與姐和離之前,給姐多添不快罷了!”

“嘖嘖嘖……”鹿七撇著嘴評價道:“就姑爺那模樣,與姐和離後,能幹啥去?恐怕還不如現在哩!”

趙三哈哈道:“我也是這般想的。咋咱家姐還是支付的千金不是?這些年若不是姑爺他太好吃懶做對姐漠不關心,姐和老爺也不能這般對他!上次臨江城我聽阿文,老爺手底下明明有幾個空閑的官職,可寧願給了旁的不相幹的人,也沒給姑爺,你,這是為啥?”

鹿七道:“看姑爺不順眼唄!”

“可不正是,老爺是何等人,看人多準!阿文,從前姐和姑爺成婚的時候老爺便不同意,後來姐肚裡有了娃,這是給逼上了梁山,才不得不讓姑爺進門的。這倒插門的女婿,他一做就是十多年。嘿,不過也別他來了東寧便來找女人,這十幾年裡,我看,他連旁的女人的手指頭都沒摸過哩!姐現下與他關系又不好,可不就得溜出來偷偷找女人玩?”

“不過,他給咱們哥倆的銀倒是足夠的,”趙三嘿嘿一樂,“咱們從家裡出來,收了姐的一份銀,來這兒,又收了姑爺的一份銀,這兩年的工錢般出來了,嘿嘿!”

漫秋兒聽他們的對話,不禁憤憤不平的罵道:“人渣!”

從遠微微抬眼,問:“誰?”

“韓敬遲唄!”漫秋兒憤憤的往屋裡八仙桌上的韓敬遲處狠狠瞪了一眼,“這家夥,辜負自己的妻,在外頭尋歡作樂,我一會兒一定多給他兩巴掌!”

“氣大傷身,”從遠好笑的看著她,“又不是你的男人,你這麼憤怒做什麼?”

漫秋兒道:“你不懂麼?在男女感情裡,最後最受傷的一定是女人!你沒聽他們兩個,這韓敬遲開始便沒安好心,誆騙了知府千金,給人家姑娘的肚搞大了,才成了知府的女婿。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這家夥見自己成了知府女婿也無望做官,嘴臉就一天不如一天,哼,這姐做的沒錯,若是換了我,莫話不客氣,恐怕早就要打起來了!”

從遠無奈笑笑,道:“這兩個護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姐信任他們才委託他們看著韓敬遲,卻不想,這兩個家夥見錢眼開,收了兩份銀卻不做實事。”

漫秋兒冷哼道:“這好辦!到時候我們寫兩封信到臨江知府的府上去,將這裡的情況全都告訴知府千金,不就得了?既鏟除了身邊收錢不幹活的下人,又看清了自己丈夫在外的嘴臉,一箭雙雕呢!”

屋裡面,韓敬遲依然罵罵咧咧的,屋外的兩個護衛聽了卻是不以為然。

“咱們姑爺來這兒裝大爺來了!姐一共給了他一百兩銀,一大半給了咱們哥倆,這陣又花銷了不少,手頭恐怕都沒啥錢了!”

“咋沒啥錢?你忘了他騙過來的地契?哼,那一張地契,可得賣上幾百兩銀!”趙三冷哼道。

“那是人家想的餿主意,咱就算看著眼紅,也摸不到半分銀了不是?”鹿七道。

趙三和鹿七又你一言我一語的了一會兒,看著兩人都有些疲睏了,趙三打了個呵欠,眼前一花,揉揉眼睛,卻忽的發現身旁的鹿七倒下去了。他起初不以為意,還笑罵道:“快起來快起來,在這兒睡下了,姑爺出來可要罵你的!”

“嘿,嘿!”他越看越不對勁兒,忙使勁兒的推了推鹿七的身體,剛把他轉過來,眼前一黑,同樣倒了下去。

漫秋兒和從遠站在兩人身後,輕手輕腳的將兩人的衣服扒了下來,又將這兩人給人等到了屋後頭與牆垣夾腳的一處光禿禿的花壇裡去。

兩人換好了衣裳,互相打量一眼,從遠倒是笑了。

漫秋兒穿著趙三的衣裳,衣袖寬寬大大的,顯得十分的滑稽。趙三的個頭雖然不高,可衣袖和腰身褲腿能容納下兩個漫秋兒。

“暫且這麼穿罷,”漫秋兒有些懊惱,“你笑什麼笑?嚴肅點!”

從遠含笑看她:“你得多吃些肉補身體才行,太瘦了。”

“胡什麼,那得什麼模樣才能將這衣裳撐起來,”漫秋兒嗔了從遠一眼。

“你什麼樣我都喜歡,就要你胖一點。”從遠一本正經的道,眼神偷偷的瞄向略微寬松的領口,唇角含笑。

“快點動手,一會兒將韓敬遲那狗東西給處理了,趕緊把自己的衣服還回來,這身難看死了!”漫秋兒一跺腳,已經沖向了韓敬遲所在的屋。

韓敬遲還在屋裡,不停地讓秀梅給他倒酒,喂葡萄。秀梅一臉柔順的坐在韓敬遲的大腿上,任由他上下其手。

門悄悄的推開了,秀梅自然是最先發現的,她努力穩定好情緒,一臉柔媚的道:“爺,今個這酒還成不?要不要我再喚人給你上幾個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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