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騙局,明顯是沖著掌櫃的一個人來的,對方的目標極有可能早就盯準咱們的酒樓。咱們仙來酒樓生意紅,想來同型別的競爭對手十分眼紅。想來,這應該是同行業競爭下的黑手,掌櫃的,您這是被人給陰了!”

“漫秋兒,可就算咱們知道了是誰下的黑手又能怎樣,”張掌櫃有些可憐巴巴的道,“酒樓的地契被我輸出去再人家手裡,難道咱們憑著一雙手,兩片嘴,人家就肯將酒樓還給我們了嗎?”

漫秋兒嘆了口氣,道:“且等明個那人來了再,咱們會一會,這到底是什麼人!”

在回家的路上,漫秋兒與從遠合計過,這人既然將張掌櫃的家底摸得清清楚楚,想來一早就盯上了仙來酒樓這塊肥肉。

而什麼人能將仙來酒樓摸得這樣清楚,除了同行,漫秋兒想不出第二個可能來。

只有嫉妒仙來酒樓生意的火爆,才能在暗中耍陰招,是的張掌櫃一步步落入他們下好的圈套裡。

從遠自是同意漫秋兒的想法,不過從遠想的比漫秋兒更透徹一些。

“這事兒從頭到尾的確是個騙局,不過,張掌櫃也逃不得貪婪的責任。”

“若是稍微有些定力,管住自己的手,這些騙也不會這般輕易的將酒樓地契騙去,”從遠眯了眯眼睛,“這事兒,那些騙若是一口咬定是張掌櫃自己好賭,放到哪兒咱們都不得理。”

“可不是!”漫秋兒鬱悶的嘆了口氣,“我早就告誡過張掌櫃,叫他……欸,現在什麼都晚了!”

“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從遠道,“若是酒樓就這麼落入別人的手裡,我怕到時候兩方會動起手來……”

“不會吧,”漫秋兒咂咂舌,“騙還敢動手?我不教訓他們才怪!”

“保不齊,是騙還是同行呢。”從遠道。

次日一早,酒樓還未開張,古之道和漫秋兒從遠就已經在酒樓中等著了。

張掌櫃臉色憔悴,坐在大廳裡,神情十分呆滯。

“掌櫃的,若是那些人一會兒和咱們動起手來,你萬萬要理智些,”漫秋兒囑咐道:“這些人保不齊還準備了什麼陰招等著咱們,切莫再要上當。”

張掌櫃頹然嘆了口氣,“我知道,欸,動手又能怎樣?讓他們打死我罷!一命換一命也好!”

“若不是我嗜賭,又犯了從前的過錯,怎麼會鬧得今日的場面!?”

酒樓外有人看到仙來酒樓的門已經開了,有一些客人已經往裡面走進,漫秋兒見狀連忙和他們簡單解釋幾句,陪著笑臉請了出去。

轉身,她嘆了口氣坐到從遠身邊:“掌櫃的,現下這些才是沒用的。咱們想好一會兒來了怎麼應對那些人,就這地契沒有經過官府的審批,沒那麼容易就更名易主。”

古之道贊同道:“漫秋兒丫頭的對,咱們能託一時是一時,總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將酒樓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