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張掌櫃人平白失蹤,能去哪兒?

這會兒閑下來,她想起跟張掌櫃今天的約定,心裡越發的不安,升起一個念頭:掌櫃的莫不是賭上了癮,在那個什麼高人的指點下,還在賭坊吧?

漫秋兒隨手將截下來的圍裙扔給夥計,道:“我先走了,你們一會兒記得關好門窗……”

她往外竄,冷不防門外正走進來一個人,差點撞上漫秋兒。

漫秋兒閃到了一旁,還沒看清人嘴裡便招呼著:“客官,我們要打烊了……”

“漫秋兒,掌櫃的可能出事了!”

“師傅?”漫秋兒一愣,“您怎麼……”

古之道不等她完,眼神裡的擔憂無比濃重,“掌櫃的上晝從家裡出來,又回去一趟,將酒樓的地契拿走,隨後便不見了。張夫人擔心的很,派人去找我,我去了最近幾個賭坊,都沒找到掌櫃的!”

漫秋兒訝道:“拿了酒樓的地契出去?這……掌櫃的是想做什麼?”

古之道的嘴緊抿成一條線,“不知道,但,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漫秋兒咬咬牙,“師傅,那您覺得張掌櫃還可能去哪兒?有可能的地方,我們一個個找,總能找到的!”

古之道惆悵的搖搖頭,“掌櫃的這人沒什麼愛好,除了賭坊,我想不出他還能去哪兒……”

漫秋兒道:“掌櫃的好今個帶我去見一個什麼高人,我怕掌櫃的受騙,便答應了,欸,莫不如讓掌櫃的今個跟我一起去見您,倒也沒了這宗亂事兒!”

古之道疑惑問:“什麼高人?”

漫秋兒見古之道還不知曉,便將張掌櫃對那高人的描述一一將給古之道聽了,古之道聽後臉色大變,懊悔的一拍大腿:“欸,這掌櫃的,定是被人騙了!”

就算古之道不,漫秋兒也覺得掌櫃的八九不離十是被別人下了套,只是這會讓他人在何處,莫不會是輸的傾家蕩産,拿不出銀來叫人給囚禁了罷?

漫秋兒將想法予古之道了,古之道搖搖頭,“應當不會,就算欠下再多的銀,那些人也總要讓掌櫃的回來拿錢不是?一般這樣的人,都將掌櫃的家裡摸得知根知底,不怕他逃。”

漫秋兒不由得擔心道:“那怎麼辦?掌櫃的現在一沒在家,二沒去賭坊,該不會……該不會想不開吧?”

古之道臉色微微變了,沉吟了一會兒,“應當不會。先前掌櫃的在臨江輸的比現在還慘,欠下一屁股債,不也挺過來了?欸,賭坊真是害人不淺啊……”

正著,門外忽然有人喚漫秋兒:“漫秋兒,漫秋兒,古師傅!”

漫秋兒聽出從遠的聲音,忙向外走了幾步,喊道:“從遠,你等我一會兒!我們掌櫃的不見了,我和師傅得過一會兒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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