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些日胡蓮是沒在田裡見到從遠的身影,便登門拜訪了。

漫秋兒不知道有這種事,一聽之下,又氣又怒。

望著方才胡蓮消失的方向,漫秋兒憤憤的罵道:“一個未出閣的女,竟然在麥田裡公然勾引男人,也不看看是誰家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從遠看著漫秋兒因吃醋而吃味的模樣,好笑道:“女人吃起醋來真是可怕。”

“吃醋,誰吃醋?我可沒有吃醋,”漫秋兒反應過來從遠的意思,連忙矢口否認,道:“我就是覺得像人人誇贊的梨花村才女,怎麼能做這種倒貼的事情呢?”

“方才還一臉無辜的,什麼算命先生的講究,我呸!好一個才女,這辭,可真是夠簡陋的!”

漫秋兒本就不喜歡胡蓮,當下聽從遠這般一,心裡更是氣火沖天。

當下兩人打定主意,等到了下月初十胡昌華大壽的時候,便去找胡蓮,和她清楚,從遠和胡蓮絕對不可能,從遠,是她漫秋兒的人!

……

……

當中,秀山村又發生了一件茶餘飯後人人樂道的事兒,張虎又和魯婆打起來了。

張寶兒和張寡婦成功的結為了夫妻,兩個人就住在魯婆家的那間院裡,院兒的空間不是很大,魯婆又不肯將自己住的那間大一些的廂房讓出來,就讓自己的兒和兒媳擠在那間而簡陋的廂房裡。

直到張寡婦的肚越來越大,已經五個月有餘了,直到有一天張虎來魯婆的家裡看望自己的妹妹,結果卻看到他妹妹住在那樣簡陋的一個草房裡,登時臉色大變,勃然大怒沖著就要去找魯婆算賬。

魯婆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張虎換屋的要求,可張虎走之後,她卻還是該怎樣怎樣,。

張虎氣的火冒三丈,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來找魯婆算賬。

魯婆正在家睡覺,忽然感覺自己的院落被人給扒了,那房生生搗塌下來,要不是她鑽出來的及時,恐怕早已經被房給壓成了肉泥。

張虎的本性暴露,魯婆嚇得渾身發抖,這回兒張虎什麼,魯婆都不敢不從。

李翠花和漫秋兒從遠講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漫秋兒想起一句話: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治得了魯婆的人,這秀山村也只有張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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