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秋兒冷漠的勾了勾唇,寒著聲音道:“託李員外的洪福,我爹孃他們的身體都很好。”

李員外見漫秋兒不鹹不淡的態度,卻不是很介意,笑道:“漫秋兒姑娘,今日正巧我們相遇,不如就此機會你我一同遊覽梨花林的景色如何?這梨花村大半的産業都是我的。在這裡只要提我的名號,沒人敢為難你的。”

這梨花村竟然大半都是李員外的産業,漫秋兒有些意外。

這老東西貪了多少的財産,害了多少的人家,才能有今天的財力?

若在此地與李員外鬧起來,不僅救不了胡蓮一家,就連她和從遠也賺不到什麼便宜。

方才,她也被李員外的囂張狂妄激怒了,可令她鎮定下來的,是從遠教給她的一句話。

只憑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漫秋兒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想著,只要先穩住李員外,把胡蓮的安危保證,就行了。

這樣想著,漫秋兒沖李員外一笑,道:“李員外,您是不是想將身後的這位姑娘帶回府裡?”

李員外眼睛一挑,眼珠快速的轉了一圈,咧嘴一笑道:“沒錯,那是因為這位姑娘的父親欠了我許多銀,我想將這位姑娘帶回去,好好道道這件事,讓他們盡快還錢,其他倒是可以暫且不論,如果漫秋兒姑娘不相信的話,可以和這位姑娘一起隨我回府裡去,我會向你們解釋清楚的。”

漫秋兒心中冷笑一聲,這李員外將自己當成白痴了?

傻都想的清楚如果被他帶回去會有什麼結果!

漫秋兒壓住火氣,淡然的對於李員外繼續道:“正如剛剛所,這位青年是胡姑娘的夫君,李員外您不相信嗎?”

李員外挑眉,並沒有搭話,而是抬了下手,示意漫秋兒繼續往下去。

胡蓮臉色煞白,聽漫秋兒這樣,眼裡閃過一抹驚詫,以及一抹極難發現的喜悅。

漫秋兒微微一笑。將身慢慢的讓開,指著自己身後高大俊朗的青年道:“我可以為他們作證,這位青年的確是這個姑娘的未婚夫,兩人已經有婚約,就在前不久的事情。”

從遠微微皺起了黴頭,有些不悅。

李員外的目光,不動聲色的掃過從遠和胡蓮,又瞄了站在面前的漫秋兒一眼,眯著眼睛問道:“漫秋兒姑娘為何這樣肯定?憑什麼給他們作證呢?”

漫秋兒微微一笑,道:“不瞞李員外,從遠正是我們家的人,是我爹孃前不久剛認的義。你還有誰比我更瞭解他呢?他和胡姐的婚姻是前不久剛剛定下來的,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李員外眯縫了一下眼睛,又抬手捋了捋胡,一副思考的模樣。

望著漫秋兒,他慢慢的點頭道:“我相信漫秋兒姑娘的不會是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