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將外面她和阿虎的交談聽了個一清二楚,自然知道漫秋兒歡喜的是什麼。

他淡淡的問:“平日裡找你去燒菜擺席的人也不斷,為什麼找到這份酒樓後廚的活計開心成這樣?”

“在山村給人燒菜做席出去別人知道個啥?又能學習到啥?可我要是從酒樓的後廚幫工開始,學學那兒大廚做的菜色跟我的菜色有啥不同,日後攢夠了銀錢,自己開鋪的路豈不是門清?我呀,這是為以後的日做打算呢!”

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來,這日總會越過越好的!

從遠見漫秋兒得意洋洋的樣,笑了笑,:“想不到你還挺深謀遠慮的,怎麼,又不是被大蛇嚇得渾身發抖的時候了?”

“我哪有?”漫秋兒見從遠又提起自己的糗事,有些惱了,想起昨日他責備自己時嚴厲的語氣,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嘴巴,道:“從遠,我覺得你應當給我個解釋。”

“解釋?”從遠好笑的看著她,“解釋啥?”

“昨兒你對我太兇了,”漫秋兒不太樂意的,“憑啥?你跟別人都不咋話,憑啥跟我橫眉冷對兇巴巴的?”

“我哪有”從遠哭笑不得,“我那是擔心你,你聽不出來?”

“反正你對我的態度跟你對爹孃還有二娃他們都不一樣,”漫秋兒悶悶的,“我不欺負你,你也莫欺負我呀?”

“我……”從遠啞口無言,頭痛的摸著額角。

面對一門心思覺得自己被委屈差別對待的漫秋兒,他還真是一點道理都講不出來。

他幽幽嘆了口氣,在漫秋兒看不到的身後,目光溫柔又無奈。

第二天一早,漫秋兒和從遠正將要帶去鎮裡的物品拾掇了一番,準備抗在肩頭上便上路的時候,阿虎推著獨輪車來了。

“漫秋兒!”阿虎老遠就開始招呼。

“欸,欸,阿虎!”漫秋兒從院裡招手,“你咋來了呢?”

“知道你今兒要去市集裡採買,給你送來一輛獨輪車,”阿虎沖漫秋兒燦爛一笑,露出滿口白牙。

“你倆路上帶的東西不少啊,正好用得到。”阿虎憨笑一聲。

“虎伢,今兒你娘不去賣布鞋啦?這獨輪車給漫秋兒他們,你們娘倆用啥啊?”李翠花趕出來,大聲問。

“俺爹給俺打了一輛新的輪車,這個用不到啦。”

“你們用著吧,嬸兒,我先回去了,漫秋兒,別忘了下午時候仙來酒樓門前見,別晚啦!”

“成,知道啦,謝謝你阿虎!”漫秋兒沖阿虎的背影喊道。

阿虎隨意擺了擺手,漫秋兒看著那輛獨輪車,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從遠挑挑眉,走進漫秋兒含笑道:“託你的福,我倒是省了一把力氣!”

“不早了,走吧,下午我還要去酒樓幫工呢!”漫秋兒迎著朝陽抻了抻懶腰,對從遠道。

從遠應了一聲,推著獨輪車的扶手,與漫秋兒一道離開了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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