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安眼皮都是一跳,一下就把顧氏拉到自己懷裡護著,他眼神裡已經帶了幾分警惕。

此人果然是混進來的!

傅晏安眉眼沉了幾分,正欲出聲,卻見那人不疾不徐地開始……消毒了。

夫妻倆:“……”

酒月並不理會兩人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如今對她來說,傅晏安是提前考核也好,臨時測驗也罷,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針可一定要扎到嫂子身上啊!

誰知道下次還能不能碰上這麼標準的病情了!

酒月怪激動的,一邊擦拭愛針,一邊提醒嫂子。

“少夫人可以過去躺下了……雖然二位是夫妻,不過我還是建議小傅大人你先回避一下。”酒月舉著蟒針起身,笑容可掬,“你也看到了,我這一針,可不是普通的一針。”

顧氏:“……”

傅晏安:“……”

蟒針被擦得發亮,燭光都被針身反射,顧氏一眼望去,隱約都能看到針尖亮著嚇人的光芒。

“夫、夫君啊。”顧氏扯了個笑,“我這會兒頭好像一點也不暈了,手也不涼了,要不然……”

但沒來得及說完。

酒月一個大跨步就來到了顧氏面前,二話不說地抓過她的手。

分明冰涼的很!

感覺到手上覆上一抹溫熱,顧氏:“……”

顧氏抬頭,對上酒月不贊同的眼神。

“少夫人,切莫諱疾忌醫啊!”酒月語重心長地說。

顧氏:“……”

顧氏都想哭了,連忙求助地看向自家夫君。

傅晏安也沉默了。

他不動聲色地從酒月手裡抽出自家夫人的手,問酒月,“這銀針,還真是別緻,在下從未見過。”

“那你現在見到了。”酒月抬眸,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怎麼,小傅大人莫不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傅晏安:“……”

酒月輕笑一聲,當即就給兩人背誦了一段系統念給她的蟒針介紹,她聲音中氣十足,抑揚頓挫,一邊說還一邊朝著兩人靠近,無形中竟給人一股壓迫感。

顧氏已經躲在夫君懷裡了。

傅晏安仍舊鎮定地看著她。

直到酒月話鋒一轉,輕飄飄地來了一句,“當然,小傅大人要是不放心,可以先自己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