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瞭解,平日裡看著嘻嘻哈哈的日辰,也是一個很愛哭鼻子的小女孩。就以往的經驗來說,她和陳力的矛盾和吵架就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在這兩個一個學期總要有差不多三次矛盾的前後桌裡,每一次都需要有個中間人來調和關係,而每一次的吵架,日辰總是會哭鼻子。

任憑蔣成用氣音如何呼喚,始終不見日辰的一絲一毫的回應,反倒是單典給了他一個“先交給我”的手勢。

“不要哭了…”私底下好友說著悄悄話的口吻,單典遞過來幾張至今,塞進日辰的手肘裡,好讓她流下的淚在在校服上留下痕跡之前被至今吸收。

儘管眼眶裡撲閃著晶光,可日辰還是嘴硬的說著,“我…我才沒有哭呢!”。說完,就拿起單典投來的紙巾,擦著眼淚。

一邊擦著,一邊還不忘小聲的對單典排解著心裡的委屈,“我是在問吳傑又不是在問他,他陳力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吼什麼吼…我b的。人家老師給你自修課是給你學習寫作業用的,又不是讓你來睡覺的,你自己一個人要浪費青春浪費生命的睡覺,不能回宿舍睡啊…不知道在自修課上睡覺影響整班風貌啊!”

說著說著,眼眶紅紅的日辰情不自禁的又開始了新一波的哭鼻子。

“好啦…”單典知道有點不合時宜,但她是真的有點想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陳力這個人,就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就可以來兇我啊…他有什麼資格啊…”

一直低著頭說話的日辰,最終還是暈染了卷子上的一角黑墨。

“靠…”身後傳來一聲悶響,這是埋了一整節課腦袋的陳力抬起頭來說的第一句話。

眼神還是朦朧,下課鈴也打響。

“靠啊靠…”日辰洞悉著物理題背後的真理。

楚巧就是在這個時候跑到陳力的桌邊的。

蔣成也是在這個時候穿越到日辰的桌邊蹲在。

形成一個兩方家屬各自先開自家家屬的局面。

“你為什麼要跟日辰吵起來啊?”女主人的不善。

“不要哭了,眼睛都紅了。”心疼的溫柔。

“我睡覺氣。”答得不情不願。

“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在那樣的情景下,它就是情不自禁的流下來了。

“聽說過起床氣的,我倒是還第一次聽說”起床氣“…你特別的啊?”楚巧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我去和陳力說一說,以後不要再不分青紅皂白的吼你了。”

“對啊,我特別的。”

“江山易改,本『性』難易。畢竟,豬都改不了吃屎。”

“你還真好意思說!能不能給老孃收收你的脾氣哈?!”

“不哭了哈…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去小賣部買。”如果成年之後的女孩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隻口紅或者一個包解決不了的,那麼對還在校園裡的少女來說,沒有什麼是小賣部裡的零食解不了的。

“哦…”在楚巧面前,陳力心甘情願的敗下陣來。

“玉米棒,茶葉蛋,泡麵。”那麼冷的冬天,虧了誰也不能虧了自己。

“那你說…你上節課莫名其妙的吼日辰,是不是你自己的問題?”一個人先敗下陣來,兩個人中的另一個人也捨不得再硬著心腸。

“好…”在書堆的遮掩下,蔣成的大手覆在日辰的小肉手上,『揉』捏著她手背上的小肉肉,是他撫平她情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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