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許睿的演技,即使無實物演出,他都能演得活靈活現。程立見許睿如此堅持,於是讓助理緊急找了個與周子溪身形相似的替身演員,安排先拍許睿的戲份,等做後期的時候,再運用剪輯的手法和技巧來合二為一。

就這樣,整個劇組圍著許睿拍了一天,程立還將後面幾天許睿的戲份都提了上來先拍,一大半的戲份都是“一遍過”,反而為劇組趕出了不少時間。

夜幕降臨,劇組收工了,周子溪也修煉完畢,站到鏡子前,小鹿耳朵和尾巴都消失了,只剩一個清爽可愛的男孩子。

周子溪正毫不避諱地欣賞自己帥氣美膩的臉蛋時,門鈴響了。

許睿提著滿滿一大袋韭菜盒子出現在周子溪面前:“你愛的!”

沒想到許睿真沒因為他是鹿妖而嫌棄他,周子溪立在原地,憋著嘴。

“傻站著幹嘛,進去呀。”許睿伸手搭在周子溪的肩膀上,走進房裡。周子溪的心先是緊了一下,不過思緒很快就被一秒進入主題的許睿拉了回來。

放下韭菜盒子,許睿單手擱在桌子上,右腿交叉於左腿前靠牆站立,嚴肅地說:“小林已經查過南城酒店的監控記錄了,送玫瑰花的是個陌生人,看起來確實像是粉絲。”

“陌生人怎麼會知道何佳的房號呢?而且我們上下樓都要刷卡,酒店前臺安保很嚴,粉絲不可能冒著那麼大風險來就為了匿名送一束玫瑰啊。”見許睿和往常一樣,周子溪安下心來,盤腿坐在床上,抱著貓咪型柔軟抱枕。

許睿下了結論:“是的,所以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人在幕後指使,而他就是我們要找的嫌疑人。”為了不讓周子溪心有芥蒂,許睿特地用嫌疑人這個詞代替了妖。

周子溪:“那就去找那個送花的人,問個究竟出來!”

許睿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到周子溪身邊:“不可能了,因為酒店的監控畫面並不清晰,而且根據照片找人,相當於大海撈針,”拍了拍周子溪的肩膀,“不過辦法總比困難多,只要他再有行動,總會露出馬腳的。”

“嗯,既然說那個妖是王制片身邊的,那你說白潔有沒有可能?而且玫瑰上的味道是兔子味,白潔可能是白兔精吧,大夏天拍戲,連你都有些曬成小麥色了,可白潔膚色一點都沒變,簡直逆天。”

“沒有實際證據前,不要隨意猜疑,就像上回你還說何佳是考拉呢,呵呵,自己打臉了吧。”周子溪撅了撅嘴,許睿又在周子溪的小臉上捏了一下,“白潔那是打了美白針,你要是想打,我可以給你安排,費用公司報銷,喲,但是不知道小鹿對化學品會不會排異哦!哈哈哈。”

周子溪白了許睿一眼,起身把許睿拉起來,推出門去:“你走吧,我還得記詞呢。”

許睿被周子溪這麼半推半就地出了門,臨走還想趁機摸摸周子溪的腦袋,被周子溪一拳給呼開了。

接下去的日子,周子溪在劇組過得還算順利,雖然拍戲的日子,沒有外人想象得那麼輕松愉快,每天要背好幾頁臺詞,起早貪黑還要趕拍夜戲,只能抽出零星時間還得修煉,常常熬夜通宵。不過周子溪逐漸取得了劇組工作人員的好評,大家都不再提及周子溪拍戲突然請假的事,而大多都贊他臺詞背得好,不給大家添麻煩。

因為演員都挺給力,ng鏡頭少,劇組的進度加快不少,全組殺青戲的前一天,程導又向大家宣佈了一個好訊息,王制片要來劇組探班,還特地想和周子溪聚聚,喝喝二鍋頭,如果周子溪還能喝倒他,下部戲還找周子溪演。

這次周子溪和許睿一致認為這個訊息不咋滴。

但王制片就這麼如約而至了,還帶了四五十個體校的學生,當然,並不是他的口味變了,帶他們來是為了拍【第二代富二代】殺青戲的。

作者有話要說: 周子溪:自從許睿知道我是一隻小鹿妖,就喜歡捏我,摸我腦袋,至於嗎?我是人形!!!是成年人!!!再捏,再捏我就吃了你!!!愛信不信!!!

作者寶寶也想捏小鹿耳朵腫麼辦?心塞!